一醒過來,我媽淚眼婆娑地跟我講,可不能再有下次了,再熬兩年到了18歲就好了。
我被嚇的不輕,這才相信我媽說的。
所以跟陳立峰曖昧了一年的時間,他也就拉過我的手,這次聽到我約他出來過夜,他興奮的老早就開始準備皇都山旅遊的各種攻略。
還不等他回來,房間裏的燈泡開始滋啦滋啦幾下,接著亮起一個小火花,燈泡炸了。
房間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有點瘮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了。陳立峰走了出來,隻聽見開關卡塔卡塔被他摁了幾下,燈泡沒動靜。
“立峰,燈泡壞了。”
我跟他說。
“別管燈泡了。”
黑暗裏,陳立峰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獨有的沙啞和性感。
我的心跳在黑暗裏聽起來就跟放了擴音器一樣響亮。
他徑直的走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腰委身親住了我的嘴,撲麵而來的是好聞的青草味。
“你用的什麼香波,怎麼這麼香?”
不等我說完,他便用舌頭堵住了我的嘴,我被親的七暈八素的,就跟16歲那天快要休克的感覺一樣。
隻是這吻又激烈又綿長,我雙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口,他的胸膛精壯,我的腦子裏想著推開他呼吸一口空氣,身體卻在他雙手的遊走下一陣酥麻不舍得離開。
這一夜陳立峰折騰了我好久,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暈過去了,仿佛人在雲端上軟綿綿的。
一直到天快亮起,他才放過我,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房間裏隻剩下我一個人。
掀開被子,床單上一片殷紅的血跡,一想起昨晚的激烈鏖戰,我的臉騰的冒出一股熱氣,渾身上下都感覺到了燥熱。
說起來昨晚因為我倆動靜太大,隔壁好幾次過來敲門,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想起來有點對不住人家。
腳一踩到地上,腿一軟我就栽倒在了地板上,雙腿之間酸麻的用不上力。
死鬼,又不是沒有下次了,用得著這麼折騰我麼。
我有點埋怨他,第一次這麼粗暴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大早上的還跑的沒了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去吃早飯了。
“你在哪兒?”
發了一條微信給陳立峰。
過了半小時,陳立峰還是沒回我。想著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我趕緊的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立峰,你在哪兒呢?怎麼不回我微信?”
我問他。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好一會兒他才出聲。
“秦白麗,你有勁沒勁,別來找我了,咱倆吹了我跟你說。”
啪的一下,電話就被掛了。
我有些懵逼,這都什麼跟什麼。
昨晚不還好好的麼,怎麼早上就這樣了。
我不甘心,又打電話過去,一連十幾個電話,陳立峰都沒接,發微信過去結果發現他已經把我拉黑了。
“退房時間到了,要繼續住一晚麼?”
前台來了電話,問我要不要退房。
我整個人還是懵逼的,失魂落魄的收拾了行李,走出賓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陳立峰你他媽給我等著,上完就甩人你當我是包子不敢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