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都是那些個投墳掘墓的盜墓者從古墓中偷盜而來的?
咱們這次考察尋找那西周的遺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那些盜墓者找到了,說不得最後被破壞殆盡,隻是挑了些有金錢價值的東西帶走賣掉。剩下的往往都雜碎了事。
我可不止是十次八次看到這一幕了,每次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可國家一直對這方麵的事情都是搶救性的發掘,隻有被發現之後才會組織人挖掘!白白的浪費掉無數次的機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被那些盜墓者毀壞卻毫無辦法。
而我們!我們很難得這次竟然給批了下來,你說我們能因為一個意外就打道回府麼?”
張教授果然是當老師出身,劈裏啪啦的就是一大套,從國家說道個人,神情激憤,那手都氣的哆嗦了。
說實話反正要是我聽了這話,那肯定是不好在開口說返回的話了。
不過落言的書呆子勁頭這個時候上來了,一個勁兒的強調,著次金龍公司隊員出了意外死掉了,這就說明這次的考古行動存在著潛在的危險,
剛剛張教授也說了,考古這個工作就是長期在野外生活,可您老也知道,咱們隊伍裏麵,除了年長的就是些女人,如果真的在出現什麼危險,那這裏荒山野嶺的,什麼醫療措施都沒有,很可能一點小毛病就會威脅到生命,所以一定要慎重考慮。
接下來張教授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斷的給她灌輸要想幹好工作就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還說自己曾經在野外都經曆過如何多的危險等等,可自己不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裏麼。
落言也是毫不退讓,兩個人說的話其實在我聽來都挺有道理的,一個因為要珍惜這次的機會,多給國家給社會或者說給子孫們留下點什麼來,別把好東西仍在野外等被人發現賣到國外去。
另一個也很有道理,畢竟老話說得好,生命誠可貴麼,還有啥比活著還重要的?
等了能有十分鍾,兩個人還是僵持不下,我就隻能站出來跟兩個人說
“好啦好啦,你倆說的我聽明白了,不就是一個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一個擔心在出現意外麼!這麼招聽我的!等會兒那個女保鏢回來的,聽聽她怎麼說,那個死的小子到底是咋死的,落言你也別著急跟張教授爭了,萬一一會兒發現那個死的家夥是心髒病犯了呢!都別著急了啊,等會兒就知道結果了!”
好說歹說,兩個人總算不爭辯了,這個時候落言才想起來我剛才跟著蘭欣去金龍公司營地那邊了,問我怎麼先回來了,我能老實交代說被人家攆回來的麼,就含糊的說擔心這邊的安全雲雲對付過去了。
結果張教授這時候趕緊的說,你看小天這個孩子多敬業,知道他是咱們隊伍裏除了蘭欣之外的唯一支柱,生怕咱們遇到危險。
我對於張教授的恭維敬謝不敏,他著老滑頭這是已經開始未雨綢繆,再給一會兒決定去留問題在拉戰友呢!果然是經過那麼多運動的老運動員了!
說話也快,我們三個人回到篝火哪裏之後,剛端起來鋁製的飯盒沒吃幾口麵條呢,就看到蘭欣快步的從金龍公司那邊回來了,不過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事情恐怕沒有我剛才說的那麼簡單,因為一直以來就開朗灑脫的蘭欣,這個時候眉毛凝的都要出水了,臉上慢慢的都是不解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