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走不動,而是起著殿後的作用,這就跟蘭欣占據了隊伍中間位置的道理是一樣的,萬一有什麼意外,她能就近的保護住張教授跟那個眼鏡兄,反正蘭欣是這麼跟我說的。
其實這個時候,我正心中不爽呢,鬱悶的原因倒不是讓我走在後麵丟了男人的臉之類的,也不是時不時的要幫一把落言這個女孩,而是我害怕了!
我自己知道自己平日裏最怕什麼,除了黑暗之外,我最害怕的就是一個人走在隊伍的最後麵了!
不知道是不是東北老話真的說的那麼準,說豬尾巴吃多了的人會“後驚”會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反正現在的我就渾身不舒服到了極點。
本來就是在森林中行走,身後不知道是因為搖動的樹枝還是什麼不知名的小動物,一直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讓我總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我。
就在我糾結與是不是提出來跟蘭欣換一換位置的時候,忽然的就覺得走在我前麵的人忽然的慢了下來。
我抬頭一看,本來在我前麵三四米遠的落言這個時候已經在我麵前了,我要是不停下來的話胸口都撞到她的頭了。
我正要問她是不是累了,結果她轉過頭來輕聲的跟我說了一句
“你沒感覺到不對嗎?”
她著一句話說的不要緊,可讓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感覺到不對?
難道隊伍後麵,我身後真的跟著個什麼東西?
頓時我就感覺一股子拔涼拔涼的冷氣順著脊柱就竄到了頭頂!趕緊的轉過身想要尋找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
結果剛轉過身就聽到落言繼續說:“金龍公司那些人,看起來不太正常啊!”
這把我給氣的,要不是差著她是個女孩,我非胖揍她一頓不可,人嚇人可是能嚇死人的。
“怎麼了?我怎麼沒感覺到不正常啊!”
金龍公司的那些人在我眼裏就是些打醬油的,估計裏頭都是些在公司被排擠的不行的家夥,結果給分配到考古隊來拍攝紀錄片來了。
結果落言跟我說“他們太冷淡了!哪有一起工作的同事這麼突然又莫名其妙死掉之後,表現的這麼平靜的?”
落言這話說的我一愣,仔細一想確實有點不太對頭,那個死的人好像被稱作老三,聽這個意思就有點“把兄弟”的感覺啊,那敢情不應該那麼淡才對,現在看金龍公司那邊的六個人,都一副專心趕路的樣子。
如果正常情況下,怎麼的也要有人表示下悲痛,就算大男人不好意思哭,那臉上肯定也會看出些悲戚來。
可他們就這麼默不作聲的該幹什麼幹什麼,這確實讓人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一股子詭異在裏麵。
“噢?沒準是他們都太累了吧,你看著山路這麼難走,他們還都是城裏人,估計這輩子沒走過這麼遠!”
我嘴裏安慰著落言,給金龍公司的人找借口,不過我心裏也在琢磨,可就是不知道問題在哪裏。
落言對我的話置若罔聞,接著小聲的跟我說:“下午離開營地之前我問蘭欣了,他們好像隻是匆匆的掩埋了屍體,好像並沒有等到回來的時候在處理的樣子!”
馬上她怕我聽不懂就解釋了一下,說是她趁著中午吃飯的時候問了蘭欣,為什麼早上時候蘭欣去幫著處理屍體,結果回來的那麼快,結果蘭欣聳了聳肩肩膀說那些人就是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挖了個坑把屍體埋了,落言又問了問細節,
結果蘭欣說很簡單,簡單到連一塊木質的墓碑都沒有,就這麼的埋在了荒山野嶺之中,如果等個一兩個月氣溫回升了,怕是挖坑的人都找不到埋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