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深的吻帶著很強的侵襲性,讓薑亦害怕得發抖。
在她以為今晚要出事時,謝蘊深的手機忽然響了。
起初謝蘊深並沒有要停止的打算,但是手機那邊的人似乎是沒打算就此作罷,連續打了三個。
在最後防線時,謝蘊深還是起身去接了電話。
薑亦連忙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上,倉皇之間,她聽到謝蘊深叫了一聲“緋緋”。
她愣住了,這個電話的那頭,應該就是那位真正的緋緋。
此時此刻她根本顧及不到這麼多,穿好衣服就逃了出去。
等到回到自己的客房,鎖上門,她才冷靜了下來。
如果沒有那個電話,或許今晚就真的擦槍走火了。
她不想再發生像五年前那樣的事情,更不想再跟謝蘊深有這種糾葛。
到此為止!
第二天早上,薑亦早早得就下樓給謝蘊深煮了醒酒湯。
畢竟有求於人,哪怕再不想跟他牽扯上關係,也要做小伏低。麵子上要過得去。
謝蘊深下樓的時候看到薑亦已經做好了早餐在等她,今天他是穿著西裝下來的,而不是運動服,應該是宿醉之後沒有打算去晨跑。
“早安。我做了牛肉豆芽醒酒湯,喝點暖暖胃吧。”薑亦替他盛了一碗。
像極了一個服務員。
謝蘊深很顯然是沒有睡好,眼底一片青雲。
他看上去比之前要疲憊一些,領帶也有些係歪了。
他落座,不發一言地開始喝湯。
氣憤尷尬無言,薑亦隻好坐下來也開始吃早餐。
她低頭吃飯的時候,圓領毛衣的領口恰好沒發遮住她修長的脖頸,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而這片肌膚上,有細碎的紅痕。
謝蘊深的餘光落在上麵,他抬頭,仔細看著薑亦的脖子。
灼熱的目光讓薑亦抬頭,她連忙伸手扯了扯毛衣的領口。
奈何這件毛衣不是高領,根本扯不上去,還顯得她這個動作欲蓋彌彰。
“五年了,你還是沒長進。”莫名其妙挨說了,薑亦原本正拿著湯勺的手顫了顫。
她放下湯勺,擰眉看向謝蘊深。
“謝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她畢竟寄人籬下,態度尚可。
“誤會?五年前你也說誤會。昨晚也是誤會?”謝蘊深今天也戴了眼鏡,一整幅斯文敗類的樣子。
薑亦雖然性子軟,但也不是真正的軟柿子完全任人拿捏。
“昨晚是你喝醉了回來,去廚房抱著我不放,再把我抱上了你的房間。如果不是有個電話攔住了你,昨晚你就犯錯了。”
薑亦複盤著整件事,她看到謝蘊深的眉心微微皺了起來。
“或許你無法接受自己對我感興趣這件事,但是你放心,你喊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薑亦知道他眉心的不悅和厭惡來自於哪裏。
無非是無法接受酒後的自己對她感興趣。
她心口劇烈起伏,強忍著不適,將毛衣領子往下扯了扯:“下麵還有更多,你要看嗎?都是證據。如果是我主動,那麼這些應該出現在你身上。”
她難得硬氣了一次,隻是不想自己受不明不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