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賴話,都是被他們說去的。
“怎麼,你是打算跟我同居一輩子?”
“對,沒名沒分也可以。”張庭樾已經作出了自己最大的讓步了。
張庭樾這個人,從小到大也是真正意義上的天之驕子。
小的時候家世很好,還是獨生子,一直都是父母手中的掌中寶。
父母都是捧在手心裏都怕融化了。
長大之後考到好的大學,長地又好,在學校裏麵老師同學都喜歡他,學生時代已經不能夠用順風順水這樣的詞來形容了。
“沒名沒分?”安然忽然笑了,此時張庭樾捂著她嘴巴的手也逐漸鬆開了,但是他仍舊將她抵在牆上,很用力。
“你就這麼上趕著當我P友?”
安然心想,這一個兩個,都是一樣的離譜。
“你非要用這麼難聽的詞來形容這樣的關係嗎?”張庭樾好像是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詞彙。
其實安然能夠理解,因為張庭樾和林揚本質上就是不同的。
張庭樾並不是林揚那樣肆意妄為的人。
他這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一件是違背家裏的意思進了娛樂圈。
另一件,就是想要和安然在一起。
“不然呢?在你腦海中,是不是將這段關係太過於美化了?”
安然反問。
張庭樾似乎是進行了一番心裏掙紮。
P友這樣的詞,其實是真的有點難聽了。
“算了,你想怎麼稱呼都可以。隻要你不離開我。”
安然看著眼前這張倔強的臉,他似乎都有點臉紅了。
此時安然的腦海中浮現起了林揚那張臉。
他說起P友這樣的詞彙的時候,可是半點都沒有臉紅。
“你還是太過於美化P友這個關係了,什麼叫做P友?又不是男女朋友,當然是隨時隨地都可以離開的,互相不約束的。你能夠做到嗎?”
安然當然是不會同意和張庭樾發展成P友關係的,畢竟張庭樾跟林揚不同。
張庭樾是那麼好的人,那麼幹淨的人。
林揚呢?算了吧,找不到詞來形容。
“不準。”張庭樾就像是小孩子生氣一樣,口氣悶悶的。
安然無奈地說:“別跟個小孩子一樣,好不好?”
“不好。”張庭樾眉宇裏麵都是痛苦,“除非你答應我。”
“我不會答應你。你應該有一段正常的關係,而不是一味跟我追求這些不健康的關係。這是畸形的。”
安然的話剛剛說完,下一秒,張庭樾已經附身吻了過來。
力道很大,讓安然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霸道。
更重要的是,還帶著很濃的委屈感。
好似是覺得委屈透了,很難過很難過。
安然感受到了這樣的情緒,因此隻是靜靜承受,沒有推開張庭樾。
讓他發泄吧,反正,也不至於做其他了。
然而就在安然這麼想的時候,儲物間的門忽然用鑰匙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下一秒,門外站著的一堆記者,拿著長槍短炮,直接懟在了安然和張庭樾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