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次看你還怎麼躲!”不理會阿凱的吵鬧,水島千波冷笑這對天羅說道:“先送你上路,然後再送那個小丫頭去陪你!”說完手中的手裏劍已高速的向天羅射去!
“當!”又是一聲金屬的碰撞,白忽然出現在天羅麵前磕飛了水島千波射過來的手裏劍:“天羅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怎麼能夠讓你傷害!”
“那麼你就先去死吧!”水島千波一聲冷哼,飛速的向白衝去。
“怎麼回事?”就在水島千波打算要先將白殺死的時候,腳底下忽然長出來一株樹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樹芽已經變成了參天大樹並將他牢牢的捆住了,四下望去,卻見邊上那個一直未曾出手的小丫頭正保持著一種結印的姿勢:“原來如此,原來她的能力是幻術,難怪要到現在才出手!”
“現在發現已經晚了!”白忽然出現在水島千波麵前,手中拿著千本快速的向他的脖子插去:“你還是回到你來的地方吧!”
“等……等一下!”水島千波臉色巨變,然而他的叫聲卻並未讓白就此罷手,千本還是準確的刺進了他的脖子中,冰涼的液體隨之流出。
“嗯?”白望著從水島千波脖子中流出的液體臉色巨變:“糟……糟了!這個也是水分身!”話音剛落,麵前的水島千波隨之化作一灘清水。
“太遲了!”白的身後傳來一聲大喝,隨即白的脖子便被一股巨力狠狠的抓住,雙腳也漸漸離開了地麵,白已經被水島千波抓著脖子提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八雲本以為在水島千波精神最為鬆懈的時候對他發動幻術好讓天羅或者白將其解決!不料自己的確成功的在他精神最鬆懈的時候發動幻術並且已經成功了,誰知道最後還是中了別人的圈套,自己三人原定出奇製勝的作戰計劃不但完全失敗,而且自己的能力還提前暴露了!現在天羅和白已經雙雙被製!能夠作戰的僅剩下自己,但是自己的近戰實力有限,八雲不由得有些心慌起來。
“現在可不是害怕的時候啊!”水島千波冷冰冰的聲音忽然在麵前響起,回過神來的八雲卻見水島千波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麵前,而另外還有兩個水島千波分別製住了天羅和白。
“我……我才沒有害怕!”八雲緊握手裏劍,同時雙手快速結印。
“不好!”水島千波臉色一變,伸手就向八雲抓去,但是還沒等到他觸摸到八雲,八雲便已經化作片片櫻花消散在眼前。
“糟了!”整個大廳已經完全找不到八雲的身影,水島千波緊張的注視著周圍,忽然耳邊傳來破空聲,水島千波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看見,但是身體卻本能的向邊上一閃,隻聽“叮”的一聲,原來自己所站的地方赫然插著一隻手裏劍。水島千波雖然實力強大,但是幻術卻是他的死穴,所以他能夠輕易地製服天羅和白,卻對擅長幻術的八雲束手無策。
“咦?”正因為找不到八雲而暗自惱怒的水島千波看到地上的水跡忽然眼前一亮,身體一晃瞬間便出現在大廳的一角,接著對著虛空猛地一揮拳,一聲悶響,八雲現出身形並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嘴角流出了血絲。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八雲根本不敢相信對方不會幻術解除的方法卻能夠看穿自己的幻術。自己鞍馬一族本就是精通幻術的大家族,而自己的導師夕日紅的幻術水平也絕非小可,怎麼可能就被人一眼看出來!
“水跡!”水島千波指了指地上的水跡:“先前那個小丫頭幹掉了我的兩個水分身,所以這個大廳中到處都是水,你的幻術雖然瞞過了我的眼睛,但是你踩到水後留下的足跡卻不會幻術瞞不過我的眼睛!你最疏忽的地方就是你最致命的地方。”
水島千波將手中的手裏劍高高舉起:“死亡……就先從你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