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堯!”她語氣極衝,為他現在不知所謂的行為感到羞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一邊說愛簡佳愛,一邊又來撩撥我的時候,吃相真的很醜很惡心!”
厲景堯戾的變了臉色,簡佳愛三個字像一記手雷,炸的他心神俱亂。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想到簡佳愛那張臉,他就莫名抗拒,心情煩亂。而時不時腦海裏就會冒出簡餘這張瘦的快要走形的臉來,尤其是發現那個印記之後,他整個人都陷進了巨大的旋渦裏,再難從她的影像、聲音、味道裏抽身而退。
可他厲景堯是什麼人?他怎麼能認輸?他怎麼能允許一個本該扒著她褲腳求原諒贖罪求賣身報恩的女人,來蔑視他、嗤笑他、指揮他?
看來,他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是不知道該如何自處的。
想著,怒氣就更盛了幾分,厲景堯照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就咬了下去。
“唔……”簡餘吃痛的驚呼一聲,
一時間,羞憤害怕讓她著急的嗚咽起來。
感受到她麵頰的濕潤,厲景堯這才停下動作,幽暗的深眸盯著她:“你不是一直喜歡了我很多年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
簡餘別過臉,為他此刻的無恥言論感到惡心:“我年少無知、有眼無珠,一直認不清自己。我到現在才發現,你和姐姐才是天生一對。我祝福你們,還請你放了我。”
厲景堯被她譏諷的話,激的一陣怒火中燒。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對著自己:“現在才知道,晚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有服侍我的義務。”
說著,手上就開始行動起來。他要讓她嚐嚐挑釁他的後果。
浴袍被大手一揮扔到了地上,他像剝果皮一般將她瞬間扒了個幹幹淨淨。
“不要!”恐懼讓簡餘瞪大眼睛,不斷向後瑟縮著。
她雙手環抱,企圖遮醜,卻被他隨便一拉,便暴露無遺。
“你別忘了,我們一天沒有辦理離婚,你一天就是我厲景堯的女人。”他眼底泛著藍光,一股玉望與狩獵的光。
簡餘絕望極了,這不是愛的交融,這分明是懲罰和羞辱:“你快住手!你忘了簡佳愛嗎?你愛的可是她,你不能這麼做,你還能對得起她嗎?”
此刻的厲景堯根本一個字都聽不下去,玉望充斥著他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她像一個瓷娃娃,白到發亮,軟到流動,滑到膩手,美到驚豔。他從沒這樣仔細的看過她,他從不知道當年那個緊追身後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如今也長成了這幅甜美滋味。
厲景堯此刻已經完全是飄忽狀態了,他聽不見簡餘在說什麼,他附身上去。
“啊——”
疼痛的尖叫並沒有喚醒厲景堯的神智,他像個饑餓的猛獸,從沒有像此刻這般心神俱愉過。沒有絲毫停頓,他一個挺身朝著花蕊有進了一些。
他附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窗外依舊寒風料峭,屋內滾燙的熱度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