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雨桐和毅君結婚的日子!雨桐和毅君苦苦相戀了整整五年!再這五年時間裏,他們為這段揪心的愛情吃了不少的苦頭。雖然他們通過自身的努力,曆盡千辛萬苦,終於得到了雨桐父母的理解和認可,但無論他們怎麼做,就是打動不了毅君父母的那份鐵石心腸。因為,在他們眼裏,雨桐和所有拜金女一樣,死死的纏住毅君,隻不過是為了要嫁入像他們那樣的豪門罷了!在他們眼裏,這種拜金女沒有真情可言,愛的也隻是他們的金錢和地位。所以毅君的父母對這唯一的兒子有著無比高質量的期望,希望他能繼承自己的事業,將自己的事業發揚光大,更希望毅君能找一位門當戶對的大家千金,而雨桐,顯然不是他們心中的那份希望!就在毅君向其父母提出要與雨桐結婚之時,遭到了父母極其嚴厲的反對。他們說,如果毅君非要同雨桐這個女人結婚,他們就和毅君斷絕父子母子關係,並切掉毅君的所有經濟來源,更不許毅君雨桐踏入毅家一步,不能讓他們聽到外界有任何關於雨桐毅君和他們毅家的有一丁點關係的言論,否則,他們會不惜一切餘力毀掉二人!父母的絕決沒有動搖毅君的決定,因為在他的眼裏,雨桐已是他毅君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他不能沒有雨桐,沒有雨桐,他的人生將會豪無意義!對於雨桐來說,沒有毅君父母的祝福,難免會有遺憾的感覺。麵對毅君父母的說詞,雨桐絲豪沒有理會。因為在她眼裏的幸福,是和心愛的人共同創造的,而不是不勞而獲的!能與毅君相依相伴一生一世,已經足夠幸福一生了!
兩人的婚禮極其簡單。雨桐用這兩年的積蓄為毅君買了一套白色的西服,為自己租了一件白色的婚紗,再將自己塞進黑色的出租車裏,將自己送到了簡陋的出租屋!這場婚禮,沒有接親車隊,沒有伴郎伴娘,沒有豪華的酒店宴席,沒有如流的人潮和響徹天空的掌聲和祝福,全場婚禮就隻有五人------雨桐父母和新娘新郎,還有一個就是雨桐的好姐妹安茜!
當汽車停在出租房樓下時,洋溢著幸福笑臉的毅君跨步走到了車前,彎腰打開了車門,伸出手緊緊的拉住雨桐的手。眼睛望著身著白色婚紗的美麗新娘,嘴裏喃喃的說道:“雨桐來了!我的雨桐來了!現在,任誰也沒力量將我們分開了!今生今世,我們都將成為彼此的唯一,都將為彼此而活著!”雨桐眼裏泛著點點淚花,笑著點了點頭:“是的!今生今世,我們都將成為彼此的唯一,都將為彼此而活著!”扶著毅君堅實的臂膀,雨桐下了車,眼前的毅君讓她眼前一陣眩暈,那一身白色的西服更加襯托出他不屬於凡塵的俊雅氣質。今天他沒戴眼鏡,雨桐從那清澈的眸子裏看到了對她愛戀的緩流,緩緩的,除了愛沒有別的雜質。“今生有此愛戀,有此相伴,夫複何求?”雨桐心裏暗自感歎。
就在兩人滿懷甜蜜的走向他們臨時的愛巢時,一輛失控的轎車急急從後麵的衝了過來,車裏大的人急得大叫:“閃開!快閃開!刹車失靈了!”眼看汽車就要撞上走在毅君外邊的雨桐,楞了楞神的毅君猛然醒悟過來,他來不及再思慮,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推開了雨桐,而他站在了雨桐的位置。就這樣,汽車在將毅君撞飛十幾米後又撞在路邊的一麵磚牆上停了下來。
雨桐被毅君一推,倒在了路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她腦海裏一片空白!當她發現身邊的毅君不見了,當她看見了地上那急駛而過的輪印,順著輪印一直往下看,她看見了!她看見了她的毅君正仰躺在馬路上,白色的西服沾滿了讓人厭惡的灰土,一絲紅紅的東西從毅君的嘴裏流出,流在了白色的西服上,混在了灰土中!
“啊!毅君!”雨桐爬起來跑向躺著的毅君,抱著他的頭,撕心裂肺的叫著。毅君嘴裏的血流在了雨桐潔白的婚紗上,一點點,一絲絲,一團團,一片片。
“快送醫院!”雨桐茫然的抬起頭,看向站在麵前的父母和安茜,再看向不知何時停在了麵前的救護車,猛地大叫:“醫院!醫生!救命!”隨後往後一仰,倒在了地上。
這一讓她永生難忘,永生悲痛的一幕,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腦海!三年了!到如今三年了!這傷痛的記憶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更勝從前許多!隻是當初的一個謎,讓雨桐尋了三年之久,依舊沒有半點清晰之像!那就是當她從昏迷中醒來,醫生告訴她病人已無救治的必要,勸她節哀,這短短的十幾個字讓她再度昏厥!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毅君卻不見了!她曾一度驚喜,毅君沒死!他醒過來後自己離開了!不過醫生的肯定還是讓她放棄了這個近乎謊繆的想法---------像這樣一個早已沒有呼吸的人又怎麼可能突然醒來,又自己離開呢?
這個故事,還得從五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