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了?”兩人同時同聲問出。話音已落,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笑了。
“看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呀!連問話都在同一時間!”張恒易望著安茜笑著。
“誰跟你心有靈犀了?”安茜紅了臉,轉身進了房間。
張恒易也走了進來,將手上的衣服放在安茜的床上:“換上它吧!你的這身衣服是不適合參加婚禮的!我在門外等你!”張恒易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並順手替安茜將門給拉上了。
“喂!這是什麼呀?”安茜看著床上的一堆黑黑的衣服,這樣的衣服她從未見過,更不消說穿了!可是當她想向張恒易問明白的時候,張恒易已將自己關在了門外。安茜伸手在那堆黑黑的衣服上一摸,感覺手上就像是摸上了又滑又柔的絲綢一樣。用眼細看,又不是絲綢!她將衣服從床上提起,哇!這是什麼衣服?怎麼穿呀?難道,這就是經常在電視上看見的什麼晚禮服?她怎麼能穿這個?
正當安茜對張恒易送來的這件“衣服”既好奇又不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你這是什麼衣服呀?我見過奇異的,沒見過這麼奇異的!你!”拉開門安茜才發現,門外站著的並不是張恒易,而是一個打扮極其實髦女人。
那女人對安茜笑了笑,不等安茜發話就自己走了進來,並放下了手裏的一個小箱子,說
:“是張總讓我來看看您穿好了沒有!”
“張恒易?他現在在哪兒?”安茜對這個穿著時髦的女人頓時升起了一股戒心,難道自己真的被張恒易愚弄著?
“張總在樓下的咖啡廳等您呢!我是酒店客服部的經理,是張總讓我來看看小姐您的!”經理看見了安茜眼裏透射出的敵意,解釋說:“這次參加婚禮的,都是各國的商界巨賈和政界名流,所以對客人的服飾有一些講究!哦!讓我來幫你好嗎?”
“哦!謝謝!”安茜嘴裏道著謝,心裏卻為自己的無知加狹隘而自責。這些原本自己都該想到的!張恒易知道自己沒見過這樣的禮服,更不消說穿了。他知道自己是不知怎樣打理這件禮服的,所以才請了酒店的客服經理來幫忙,自己還。。
安茜在酒店的客服經理的幫助下,順利的穿上了那件隻在電視裏看過,卻從未穿過的明貴晚禮服。
“嘖嘖嘖!”看著安茜穿上晚禮服的模樣,經理忍不住“嘖嘖”讚歎:“小姐!這件晚禮服,還真不愧是為您量身訂做!瞧您!就像一個高貴的皇後!嗯!好像是缺少了一點什麼!對了!”她轉身打開小箱子,用發夾將安茜的短發定在了頭頂,固定後又拿起那黑黑的波花的發圈,戴在了安茜的頭上。大小適中的純白的明貴珍珠項鏈掛上安茜雪白的脖頸,耳上在垂掉著純白色的珍珠耳墜,將安茜的美詮釋得淋漓盡致!
“小姐!我敢打賭,你會是這場婚宴當中,除了新娘外,第一個受人矚目的人!”經理看著豔光四射的安茜,笑著說。看了一會安茜的裝束,感覺沒什麼遺漏了,挽上安茜的手臂:“走吧!去給張總看看!”
張恒易看見了安茜那雍容華貴的氣質,和美得讓他炫目的笑臉,眼裏除了深情的笑意以外,還有著貪婪的注視。他露出那讓人無法抗拒的妖孽般的笑臉,將手拐向安茜麵前彎著,並搖了搖手拐。安茜再笨也知道張恒易的意圖,所以紅了臉挽上了張恒易的手臂,向二十樓的宴會大廳走去。
剛走進宴會大廳,就聽見主持人對著擴音器,大聲的宣布:“請新娘佳怡小姐,新郎毅君先生出場!”
“什麼?毅君!”安茜對震耳欲聾的掌聲無視而睹,一聲毅君讓她驚了魂。但一陣驚魂過後,她又一想,毅君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婚禮場中呢?更何況,毅君隻是一屆平民,即時活著,也不可能會和商貿主席的千金結婚,看來是自己多想了!她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和眾人一樣,露出絕美的笑臉,看向前方的園形舞台。她想看看,這個也叫毅君的人是否有著自己認識的毅君一樣的俊雅!
張恒易拖著安茜的手,向所有的人笑著,點著頭,慢慢的走到了園形舞台的前麵。來了!來了!那豔冠C國的美麗新郎,挽著俊俏的新郎,緩緩的走到了舞台中央。咦?新郎怎麼沒有笑容?等等!新郎好麵熟!這不是自己認識的毅君嗎?不是是雨桐千思萬念的毅君嗎?他怎麼能在C國娶什麼商貿主席的千金?他怎麼能夠忘記為他癡狂,為他流淚,為他殉情的雨桐?不!不能!不能讓他就這樣辜負苦苦守候他的雨桐!
“毅君!毅君!你不能結婚!”安茜突然大叫起來,整個宴會廳的眼睛,自覺的向安茜望過來。
“你。。你是。。你是安茜?”舞台中央的毅君被安茜的大叫聲吸引,怔怔的望著安茜好一會,突然腳下一軟,整個身子向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