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你問過我嗎?”季司沉蹲下深,拖著她的腿將她拽回來,從後麵進入她。
安小離悶哼一聲,血絲一點點爬上眼球。她恥辱地攥著拳頭,努力逼下眼淚,雙手撐著地麵想要逃離,可這樣非但逃不了,反而讓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更緊。
他在她身後有節奏得動作著,肉體碰撞的聲音讓她覺得羞恥和惡心。
“嗬!”安小離冷笑,斷續破碎的句子也擋不住她言語間的嘲諷,“你一麵說……你愛……安小暖,和她在……一起,一麵強……強迫我發……生關係,這就是你說……的愛?”
惡心!
他身上的每個細胞都讓她覺得惡心!
“暖暖的身體不好,你以為我舍得碰她?”季司沉俯下深,貼著她的耳垂譏諷道:“如果不是需要孩子,就算你求著我碰你,我都不會碰。”
安小離緊咬著唇,一陣血腥味湧來,她緊攥著拳頭咽了下去。
安小暖身體不好,他心疼,所以使勁作踐她?她在他心裏還真是廉價!
她閉上眼睛,淚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流下,說的咬牙切齒,“季司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回應她的是他更劇烈的碰撞。
這場情事結束後,安小離發了一場高燒,整個人燒得神誌不清。
醫生匆匆趕來後,要給她輸液,可她死活不輸,每次剛紮好針,她就重新拔下來,最後兩隻手都是腫的。
“安小離,你要是不想讓巡兒的骨灰灑到海裏,最好別再胡鬧!”已經淩晨一點了,季司沉本不用留在這裏,可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就是想要留下來。
安小離躺在床上,麵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裸露在外的四肢和脖頸不是傷痕就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沒回應他,隻是流著淚,嘴裏不斷在念巡兒的名字。
“再給她紮一次。”見此,季司沉煩躁異常,冷聲吩咐醫生。
她這麼在乎巡兒,難道真不是她害死的巡兒?這個想法隻是剛冒出來,就被他強行甩了出去。
暖暖不可能騙他,安小離一直喊巡兒的名字,可能隻是因為內疚。
醫生又給安小離紮了一次,可跟剛剛一樣,剛紮上就被她拔開了。
季司沉本就不多的耐心所剩無幾,他以為自己會甩袖子走人的,可看著床上的安小離,腳怎麼都邁不開。
就在他們束手無策的時候,安小離突然睜開了眼睛,啞著嗓子說道:“給我開藥吧。”
“輸液好得快,聽話。”季司沉也說不清他怎麼了,隻是看著她虛弱的模樣,心突然軟得一塌糊塗。
安小離沒理會他,隻是用那雙無神的雙眼看著醫生,堅持道:“給我開藥吧。”
季司沉從沒做過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事,他薄唇緊繃成一條線,剜了她一眼,大步出了房間。
見她堅持,醫生隻能收了輸液管,給她開藥。
“麻煩再給我點安眠藥,謝謝您了。”安小離接過退燒藥後,咳嗽了幾聲,蒼白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