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翟懿豪盡管被綁著,嘴上卻依舊罵個不停。
司馬子尚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看看是誰先。”說罷帶著兩個武師離開了地下室。
“你個牆頭草!”翟懿豪咬牙切齒地罵道,奈何被兩個武師綁著,否則他一定衝上去咬死他。
“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校長把門帶上了,對翟懿豪獰笑道。
帝國皇家學院寂靜的夜空格外明朗,卻聽見一陣慘叫聲突然劃破了夜空,驚動了幾隻在樹上欲捕的烏鴉。
乘著夜色,司馬子尚一行人出發了。
“你們又有沒有何毅的消息?”司馬子尚不知道目前何毅在哪。
“之前派去的兩個武師在曼德拉斯城找到了何毅。”
“曼德拉斯城?距離克爾蘭斯很遠吧。”司馬子尚驚訝幾天的時間何毅居然能跑那麼遠。
“如果是走路過去的話,的確很遠。不過我們是武師。”一個留著銀發的武師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們隻需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能到。”
“怎麼過去?”
“禦劍飛行!”另一個紅發武師說話的表情和銀發武師一模一樣。
紅發武師說罷拿出了一把青銅龍紋劍,單手遞給了司馬子尚。
司馬子尚看見紅發武師隻用單手便拿得起整把劍,便以為是一把很輕的劍。等他單手抓住劍柄的時候,卻發現此劍的重量甚至超過了他本身的重量。
“為什麼這麼重?”司馬子尚雙手抓住劍柄,卻依舊無法拿起。
“此劍為質地上好的青銅所造,重量自然非比尋常。”紅發武師見司馬子尚拿不起劍,便一隻手拖住了劍身,這才勉強能讓劍直立起來。
“這麼重的劍我要怎麼用啊?”司馬子尚已經在喘氣了。
銀發武師走上前,輕擊了一下劍身,那把極重的青銅劍竟然輕巧地懸浮在了空中。
“站上去吧。”
司馬子尚半信半疑地用手抓住劍刃,慢慢蹭了上去,竟然平平穩穩地站了起來。
“太神奇了!”司馬子尚第一次見禦劍飛行,心中激動萬分。
兩位武師卻對司馬子尚的反應毫無表現,各自拔出劍。他們的動作顯然比司馬子尚要嫻熟得多,一個空翻便已立於劍上。
“站好了。”銀發武師迅速雙手一展,司馬子尚所站的青銅劍立刻飛入雲霄,在兩個武士的視線中消失了。
一股推力從司馬子尚的後方襲來,像在強迫著他的青銅劍飛行一般。
司馬子尚生怕一個不慎跌了下去,他蜷曲著身子,盡量貼住劍身,兩旁疾馳而過的烏雲嚇得他不敢亂動。他掙紮著回頭望了望,發現兩個武師緊隨其後,而禦劍的動作卻不像他一樣不知所措,倒是十分老練地揮舞著雙手,至於怎麼個意思司馬子尚完全搞不懂。
整個飛行過程對於司馬子尚來說是一種煎熬,他不敢亂動,不敢往下看,甚至不敢說一句話,他隻期盼能夠快點趕到。
見司馬子尚畏畏縮縮的身姿,銀發武師輕蔑地笑了笑,他喊道:“不用太怕,你要是掉下去我們會撈你上來的。”心裏卻想著:你要是死了我們找誰交差啊。
“什····麼時候,能,能到啊?”司馬子尚的聲音在顫抖。
“大概幾十分鍾吧。”
這漫長如幾十年的幾十分鍾終於讓司馬子尚熬過去了,他身後終於傳來讓他解脫的聲音:“我們到了。”
司馬子尚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舒緩,他急忙問道:“在哪?”
“就在你下麵。”
司馬子尚哆嗦著探出頭將目光拖至劍下,但他立馬將目光收了回來。
“總算到了。”雖然不敢看,但是司馬子尚還是有一絲欣慰。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一個更為現實的問題:怎麼下去?
他現在是在離地麵幾萬米的高空,直接跳下去顯然是不可行的。他問身後的兩位武師:“我們怎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