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

這個名字極其的耳熟。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才回想起昨天拉進來的那具屍體。

被那隻手提著站起來的屍體。

眼下自然也清楚這些情況都已經完全連貫起來。

“我是他兒子。”

“那家產本就是留給我的,早給晚給不都一樣。”

麵對著眼前人的歇斯底裏,我也實在無法共情。

眼下這個情況大致也都已經了解的差不多。

聽他這個意思。

在投資失敗的情況下,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母親的身上。

可在麵臨著母親手裏握著家裏極多的財產之後,卻並不準備支持他之時,恐怕也就動了歪心思。

隻不過這個情況下倒不曉得真的是他妻子秀梅想出來的辦法,還是他自己造孽!

不過他妻子秀梅現在已經死了。

死無對證的情況下自然也隻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隻可惜再怎麼瘋狂。

那畢竟是自己的家人。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具碎屍的狀況。

此時也是極其的無法接受。

“是秀梅讓我將母親引到廠內的,也是他將我母親推到了切割機之中。”

“若是索命就索他的命,他現在都已經死了為何還要找我?”

這句話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實在是無法理解。

他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件事情。

甚至這個過程當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悔改。

聽他這麼說的話,一切事情也都已經連貫起來。

不管是有意而為之還是無心之舉。

他們為了財產將自己的親人傷害。

這也導致那具碎屍怨氣不散。

以至於在蕭伍給他縫合屍體的時候香斷屍變。

如此一想。

我更是覺得鬱悶不已。

這些事情結合在一起確實是十分讓人惱火。

倘若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自然也是無法接受的。

思前想後,我也不知應該如何去算計這件事情。

一切情況似乎都顯得無比的費解。

我下意識的思索著。

蕭伍和宋誌也並沒有任何的回應。

就在這時耳邊再次傳來了尖銳的叫聲。

似乎是承載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我不由得向眼前的那個位置看了過去。

恰巧注意到麵前的那個人。

整個頭完全被提了起來。

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極度掙紮。

脖子被抻的老長。

等我仔細看過去之時,這才注意到情況的發生。

僅僅一刹那他的脖子被一分為二。

甚至根本沒有給人緩和的機會。

人頭也直接落在了地上。

身首異處。

情況發生的太過於突然。

甚至沒有人反應過來。

等我再次看過去的時候,一個十分蒼老的頭顱滾落到了我的腳邊。

臉上沁著十分詭異的笑容。

看起來似乎是得償所願一般。

那個到處都無法找到的頭顱竟然自動出現在這裏。

而這一切都是在眼前的這個人被解決掉之後發生的。

我垂頭看了過去。

那顆頭顱兀自的滾動起來。

向著停屍房所在的位置…

貌似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得到了解決。

卻又像是沒有被處理一樣。

我看向蕭伍。

他也同樣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