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沒亮,周方然被自己腳邊的一陣晃動驚醒,他睡眠很輕而且和何佑軒是對床的,另一邊才是張峰和顧秋,所以嘛……
果不其然,他看到何佑軒睡眼惺忪但還是翻身下床,隻穿一條白色內褲但是左手緊緊捂著襠部,右手似乎在翻找昨晚周方然幫他拿的藍色小內褲,可是找了好久都找不到隻好兩隻手去找,借著洗漱間的微光,周方然感歎的看到何佑軒的白內褲好大的一包而且那裏已經完全被豆漿浸濕了,好像用小兄弟畫了個大地圖:
“我的天,這是遺了多少出來”。
好不容易找出來,何佑軒狼狽不堪的鑽進洗漱間了。
周方然被子蒙頭笑的不能自已,這他媽就是條“人形泰迪”啊!
過了挺長時間,周方然都快睡著了何佑軒才出來,捏著自己的“傑作”一臉嫌棄的扔到垃圾桶裏了,然後一回頭就看到了全程觀望的周方然,周方然已經來不及裝睡,隻好捂著嘴吃吃的笑:“哈哈,我都看到了,請我吃飯就替你保密,嘻嘻”
“你都看到了?好啊”
何佑軒抱著手臂轉身站在洗漱間發出的光裏,周方然這才看清楚:“臥槽!怎麼回事,你不是進廁所換內褲了嗎,怎麼還沒換!”
何佑軒確實根本就沒換內褲,還是隻穿著那條帶著一大片濕漉漉印記的白色內褲,周方然瞪大了眼看著何佑軒一臉淫笑加陰笑的一步步走向周方然的床邊,聲音很曖昧:
“我幹嘛要換啊,這地圖特意為你畫的,喜歡嗎?”
周方然:“wtf??????”
沒等他回過神,何佑軒已經三兩下爬上了他的床,周方然嚇了一跳往後躲,趕忙去看張峰和顧秋,他們兩個貌似都還在臉衝牆蒙著被子熟睡,再看向何佑軒,他已經跪到了自己麵前,周方然就覺得自己好想看電影一樣的,覺得不可思議。
此時的何佑軒好像發情的小狗一樣,他一臉媚笑地盯著周方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然後站起來開始一點點脫自己的小內褲,周方然看著一點點幾近裸體的何佑軒大驚失色:“你你要幹嘛!有病啊!”
何佑軒嘴角上挑:“讓我來幫你把~”
……
長時間的寂寥無聲,周方然慢慢睜開眼,猛地坐起來,一臉懵逼!
他聽到大黑汪張峰的雷鼾以及小奶汪顧秋的翻身也看到洗漱間裏的燈光,一時意識不清,回過神來,剛才的一切似乎還沒完全忘記,他急忙掀開被子,看向自己的下體。
“我了個大槽艸艸艸!”
長時間沒有釋放的周方然竟然在剛才等何佑軒出來想好好嘲笑他的時候睡著了還夢遺了,內褲完全濕透伴隨著豆漿強烈的情欲氣味。最主要的是夢遺的對象是花母汪何佑軒和————林安城,雖然林安城的臉隻是出現了幾秒鍾,周方然驚得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就是長時間的遺泄帶來的累感和無力感。
他急忙把睡衣睡褲全脫掉翻身下床,捂著下體狼狽不堪衝向洗漱間,然後就正麵撞上了剛剛“結束完”出來的何佑軒。
何佑軒吃痛的摸著肩膀:“靠!小方子你著急投胎啊!”
周方然看著何佑軒的幾近赤裸的身體,突然鬧了個大紅臉,捂著下體閃身躲進了洗漱間狠狠的關上了門,留下花母汪一臉懵逼,他細想剛才周方然的一舉一動,突然嘴角掛笑,也不著急上床了,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等周方然出來。
周方然急急忙忙脫掉濕漉漉的內褲,才想起來著急忘了把新內褲帶進去,他看著門窗上的黑影便猜到了幾分,隻能紅著臉把門打開一條縫極力壓低聲音:
“佑軒,那個幫我從衣櫃裏拿條新內褲,謝謝啊”
那邊花母汪已經捂著肚子和嘴巴汪汪大笑,但顧忌到顧秋和張峰還在睡覺也壓低了聲音:“喲,哈哈小方子你可以啊,昨晚做什麼春夢了啊?夢見哪個小女生了?泄了多少啊這是?”
周方然滿頭黑線嘴角抽搐,沒想到捉鷹不成反被鷹啄了眼,他恨不能說:“老子夢見的就是你這個大s.a.o貨!”但是看到何佑軒心裏發怵又有點窘迫不好發脾氣,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何大少爺求你了好嗎,別嘲笑我了給我拿來可以嗎?”
花母汪這才幫周方然從衣櫥裏抽了一條新內褲遞給他,還在捂著嘴笑:“哎呀沒想到你一太監也會夢遺,”轉而嚴肅臉:“你是怎麼混進來的?本宮非要把你再閹一次”周方然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盯著他看撅撅嘴巴閃身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