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和慕青和?葉心心嚇了一跳,他們倆怎麼也參與其中了?
似乎看出葉心心的疑惑,夏易雲拉著她的手道:“沒事,都是一些鼠輩罷了。”
可葉心心還是很自責,她之前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呀!
出了辦公室門,葉心心躲進女衛生間,忍不住打電話給陸夜白。
陸夜白很驚喜:“心心?”
“是我。”
“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陸夜白顯得很激動,“你過得好嗎?”
“我過的挺好的,陸夜白,你為什麼要陷害夏易雲?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葉心心對他很失望。
陸夜白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心心,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跟你分手。”
“這跟他沒關係,和你父親陸東明有關係!”葉心心提醒他,“是你父親想非禮我,從他動手的那一刻起,我跟你就已經不可能了。”
陸夜白很痛苦。
“陸夜白,你收手吧,白青青還有阿梅不是好人。”葉心心試圖喚起他的良知。
過了好一會兒,陸夜白才說話:“心心,在商場上就是這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前夏易雲不也經常這樣對人使壞嗎?怎麼到了我這就不行了?”
他這個問題葉心心沒法回答。
“既然多說無用,也就不必再說了。”無論怎樣,她都會站在夏易雲那一邊。
而與此同時,慕家又開始舊事重提,散播葉心心和慕青和的謠言,企圖擊潰夏易雲的心理防線。
可惜他們太小看夏易雲了,他那個男人情商極高,且絕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他生來隻會給別人找不痛快。
聽到這些謠言後,夏易雲是徹底怒了。
這天晚上蔣震和慕青和一起在酒吧喝酒放鬆,原本回國之處二人都不喜歡這些,可隨著分別接手家族生意後,他們逐漸迷失了自己。
幾乎每天晚上,他們都會呼朋喚友來酒吧玩樂。
這晚照例喝的醉醺醺,蔣震和慕青和懷裏的女人相互看一眼,分別魅惑地說:“今晚別走了嘛,要你陪人家在這裏睡嘛。”
蔣震和慕青和被懷中女人一哄,頓時頭昏腦熱地答應。
酒吧樓上就有臥房,鳳凰老板嚴宗白把這事交給阿攔去辦。
阿攔親眼看他們兩人進入房間,然後發出一聲輕蔑的笑:“小兔崽子們,今天就給你倆上一課。”
誰讓你們不知死活惹了不該惹的人?
在兩個房間內,慕青和迫不及待脫掉女人的衣服,然後嗨皮地開始弄起來。
隔壁房間的蔣震也在幹著同樣的事。
他們玩的開心,殊不知阿攔正站在觀察室內,看著巨大的電視屏幕欣賞好戲。
“嘖,這水平也不怎麼滴啊。”
阿攔一句話,惹的手下兄弟哄堂大笑。
“兩個小子毛都沒長齊就出來玩女人!”
“把這些視頻導出來。”留下這句話,阿攔回到辦公室複命,“老板,已經弄好了。”
嚴宗白嗯了一聲:“把視頻交給夏易雲。”
第二天,這兩份視頻分包送到蔣家和慕家。
慕太太火燒眉毛似的打了兒子一頓,邊打邊罵:“你作死喲,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
慕青和臉色蒼白,他沒想到會被人拍下視頻,憤怒地大罵:“這群賤人膽敢害我!”
而那邊蔣家,蔣夫人看到視頻後二話不說找來孫子,先是一頓家法伺候,然後立即打電話給夏易雲。
“夏副總,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吧。”
“到底是蔣夫人,活了這麼多年有點東西。”
夏易雲這話說的可不客氣,蔣夫人氣的鼻子都歪了,可為了保住蔣家唯一的孫子,她還是忍著怒氣道:“隻要你肯放過我家阿震,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
所謂破釜沉舟也隻能如此,蔣老夫人活到這個歲數,心誌堅定也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