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天空,一個漠然的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踩著腳下的地板。
恩,似乎是玻璃之類的東西。似乎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少年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再次迷茫地掃視了一下四周。
黑色,可以說是一片漆黑,唯一的亮光也是由腳下的點點星光反射上來的。少年再次凝視著透明的地板,似乎在群星中尋找著什麼。
為什麼看不到地球,至少再讓我看一下吧。似乎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少年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隨其再次習慣性的掃視四周。自己已經困在這個鬼地方很長時間了吧?自己從一開始的尋找出路到恐懼再到絕望最後瘋狂。哭鬧、嘶吼、破壞、自殺、自虐能試的幾乎都試了,把自己記憶中的所有算式圖案文字幾乎全部寫了一遍,似乎這個地方還是如此的安靜、孤寂。算了,自嘲的搖了搖頭,少年再次開始了有一次的發呆。哦,是回憶,回憶自己的曾經、自己的對、自己的錯、自己的謊言、自己的本我。事實證明,自我反省的重要程度好比一次進化,或者說反省的本身就是進化。一次思想境界上的變革。
3歲那年,我不小心手掌不小心拍到了火爐上,為此母親帶著我跑遍了周圍所有的醫院。那次是我貪玩,我錯了。
5歲,我被同樣大小的小孩欺負,我沒有還手。不是因為媽媽的規定,而是我不知道如何還手。我……打不過他,我懦弱了。這是膽小。
11歲,我偷了學校很多同學的東西,因為好玩嗎?不是,因為爸媽沒給我零用錢,我的貪婪……原罪啊。
12歲,我們班的一個混混揚言要找我麻煩,我乘著放學,撕掉了他最重要的參考書,第二天他挨訓了,結果沒空找我麻煩。我很卑鄙。
13歲,我喜歡了我們班的一個女生,但是似乎對方沒鳥我,還鄙視我。好,我開始了報複。我越來越卑鄙了,我很人渣。於是認識了一位同樣人渣的朋友,我們沒有力量,於是我們幾乎暗地裏做了很多壞事,雖然我知道那不對,那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沒有力量的我隻有如此的宣泄和反擊。
16歲的我,進入了一個新的環境,我漸漸的恢複的原來的自我,樂觀向上。到了新的環境,我認識了一群朋友、兄弟。但我卻沒有喜歡任何女人,因為她們虛偽,也因為我沒有資本。
……
26歲,我事業小成,同時也有了一點非法的權利。我開始了真正的複仇,我在那個中學喜歡過的女生的結婚前一天,派人毀了她。我讓人在砸掉了那個混混的家,逼得他無法在原來的單位上班。很好笑的是他的老婆居然有外遇,我很善良的間接通知了他。哈哈,我瘋了。
27歲,我遇到了一個項目,日本人的。他們居然想研製核生化三種武器的合成體。利用生物學為基礎,化學催化毒化,核能刺激其進化和產生輻射。的確我們成功的研製出來了,在琉球的某個小島,作為掛牌公司的頭目,我有幸看到了這個完成版的武器。可惜,設定目標需要犧牲一個活體,他們不知道應該用哪個人種作為目標。
於是我做了這輩子最對的一件事,將那個長官扔了進去。嗬嗬不要懷疑,他是一個老頭本身就沒有多少能力,他的價值全在於他的那顆腦袋。很可惜,日本人的喜歡導致了他們不喜歡聘請本國以外的人。當12把太刀瞬間扯碎我的身體時,我很幸運的看見了武器的升空,不用懷疑,地點在東京,因為那裏目標最多最密集。唉,可以看不到AV了,和那群在H論壇上奮戰的勇士們說聲抱歉啊。
閉眼,感覺著死亡的降臨。感覺眼皮越來越重,最後“關機”了。可是再次醒來卻是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空間裏,連身體都成了12歲的樣子。回憶結束
歐,對了,這個空間連鳥和雞都沒有(作者:有鴨。隨後銀笑著路過)。
怎麼,又回憶過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誰!”少年猛的環顧四周,努力尋找聲源。看到的是一個布衣老者。
“別害怕,我沒有惡意。隻是看見你如此肮髒而輝煌的回憶後,過來聊聊你的未來。”老者顯然沒有惡意,隨意的變出兩個蒲團,隨意的盤膝而坐。而少年並沒有這個意思,身體依然處於應激狀態。在虛無中,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於是連自己雪蘭一知半解的永春、八極、太極都拿來練習,雖然都是四不像但長期的揣摩還是弄出了不少東西。至少對付眼前的老頭夠了,近身短打,永春寸拳,鞭腿。
唉,即使在如此長期的孤寂下,也沒有放棄自身的心靈防線嗎?老者暗歎了一口氣。一道殘影劃過,少年被瞬間擊飛。緩緩的站起身,扔下幾本看似是武功秘籍的武功秘籍。“習武先習德,等你學會了這幾本書,我再來找你。”
……N久過後
“你來了”顯然少年在這段時間裏麵精進不少,至少麵對老者的突然造訪表現的自然很多。默不作聲,兩人如果枯木般坐在蒲團上,平靜的看著對方。少年是想從老者的眼神中看出什麼,而老者則是想從少年眼中看出一些他看不出的東西(作者:真變扭,我真欠抽,沒事寫毛高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