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上官岱山有經驗,讓他們少帶點,那都有準備,就是連內褲都有幹淨的。

衣服更別說了,剛去的小家夥都有特定的衣服,在主家內接受為期三個月的培訓,主要是針對禮節和家族內一些能公開的盤龍複雜的關係,讓他們不至於兩眼漆黑的出門。

所以弄到最後,也就帶了點上官靖雲用慣的和一些吃食。

“寶寶啊,你還有什麼要帶的嗎?”眼瞧著人就要走了,徐夢潔啊,那是一個不舍得,那是一個心肝寶貝的。

往日還叫寶璐寶璐的小名,現在全家都叫寶寶寶寶的。

可上官靖安不喜歡別人叫他寶寶!超級討厭!討厭!討厭!

也就是大哥會叫,那也是因為打不過..._(:з」∠)_

上官靖雲想了想“全才軍家的東西搬回來,他家當初收了媽媽這麼多錢,現在撒手不管怎麼能行?多少錢要回來,還有哥等我去主家後,讓他那兒子退學在家裏好好待著,醒醒腦吧。”

上官岱山立馬碎了口“果然有這小雜種的事兒!”

徐夢潔張了張嘴,半響才開口“他,他家的明浩怎麼了?”

“和那些人串通的欺負我,”上官靖雲看了眼他的母親“他是背地裏,比如讓他媽別管我的事,在他媽麵前說我壞話說我各種不好,挑唆他媽對我不好之類的,還把我的行蹤告訴那些人的好處。他們一家還想著等我大學了,出國的時候帶上他,都不用出錢。”

徐夢潔臉色頓時難堪,這話她信!自然信!徐成紀在這事兒還沒發生前就時不時的和她提起過這件事。

說什麼靖雲總歸要出國的,但人生地不熟一個人不方便,有他兒子在方便照顧照顧,他們兩現在一起上下學關係也好,說的上話,他兒子怎麼怎麼好顧靖雲的,今後若靖雲身邊沒個人,怕是出國後不方便,也孤單,自己考慮著為了靖雲也要把兒子送出國,可家裏錢不夠,這兩年還要再存存錢。

徐夢潔當時還說到時候借她家的,一家人不必計較這麼多。

可當時心裏就有點明白,這錢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拿不回來的,可念在他們家對他兒子照顧,倒也算了。

可如今看來,這個小雜種是收了她的錢還欺負她兒子,出賣她兒子!

說難聽點,徐夢潔那是覺得自己給兒子請了個高級傭人也沒這麼貴的!傭人還知道收了誰的錢給誰賣命幹活呢,這個小雜種小小年紀到是心腸黑的很!

“欺負上我兒子,我要他老子和他那個貪財的娘都沒好下場!”徐夢潔惡狠狠的怒道。

全才軍如今的工作不錯,但還是徐夢潔托關係給找的,到是徐成紀自己的工作是她自己想辦法找來的,但讓他們一家下崗倒也不難!

上官岱山掃了眼他媽,整個就是心軟的,她那些親戚這些年來幫了可不少,貼補了也不少。

還有點重男輕女,貼補的都喂了狗了。

想著幹脆動動關係讓他媽他爸搬離這個城市,就算去不了都城,那也在附近,開個車,兩三個小時的,也能讓他們兩老安心安心。

“成是成,但媽你別忘了你家那些親戚。”上官岱山還是提點了句。

徐夢潔還是有些不服氣“也就徐成紀一家子人,那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就否定了一鍋粥啊!”

但這一鍋粥都不能喝了!上官岱山沒說出口,也懶得說。

有些事,非要他們自己吃著了苦頭才知道好壞。

他媽那些親戚啊,是整天受了他家的好處,才捧著他媽的,他媽也以此為樂,平時看著好倒也罷了,當給徐夢潔圖個樂子,反正他家左右也不差這點。

他爸也是這個意思,可現在有了前車之鑒...

上官岱山心裏狠了狠,這也是給他一個教訓!知道今後再也不能留情麵了。

這幾天事情在鎮子上鬧得動靜可不小,鎮長連同他幾個親信都被罷免了,就是鎮長那些親戚也被從肥缺上揪了下來,直接來了大換血。

提上去的聽說都是別的地方來的,不過鎮裏還有不少好位置空著呢,讓人看著怪眼饞的。

徐成紀原本還心驚膽戰了幾天,畢竟上官靖雲就養在他家好久了,鎮子上不少人都知道呢。當初她還為這事兒得瑟過,說對方家裏條件可好了,可有錢了,來他家養身子的,每個月給了老大一筆錢,今後要出國也會帶上他兒子呢。

不少人聽著可羨慕了,現在這些話就好似一把高懸的鋼刀,隨時隨地會落下,惹得徐成紀心裏慌的厲害,就怕鎮長那些人找他家興師問罪!

“他們一家子拍拍屁股跑了,我們這一家子留在這可不是無妄之災嘛!”徐成紀氣惱的說。

“媽,早就和你說了,那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不聽。”全明浩聽說鎮長的小兒子還有其他幾個都被捅了一刀,現在在醫院裏還挺吃驚的呢。

沒想到那個蠢貨還挺厲害的,不過那又怎麼樣?

他們家其實也不怎麼樣,更何況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捅了人家鎮長的兒子,這鎮長還不要找他們家拚命?

徐成紀碎了口“你爸出息點,我要找別人?”說著有些煩“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轉頭第二天,他們就聽說鎮長都被這一家子帶來的人都打了!

聽說啊,當時就直接來了一架飛機,跳下好幾個當兵的,衝到醫院把鎮長和他們的躺病床上的兒子都拎起來收拾了一頓。

鎮長當時還不給上官靖雲治病,非要他死在醫院裏,人家似乎挺有能耐的,還不相信這小破醫院能看的好人,直接帶去市醫院呢。

走的時候還是坐飛機,直升飛機!

徐成紀心裏還嘟嚕,他們家這要怎麼做的時候,鎮長派人找上他們。

徐成紀和全才軍訕訕的,有些尷尬,他們是覺得自己擠在中間兩頭為難,不過自己也是小門小戶可得罪不論大人物,就把該知道該說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