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忱所預想的一模一樣,小帆在麵對蕭崢昏迷的狀態下六神無主,一股腦地將真心話倒了出來,讓蕭崢得知了他的真心的同時,也點撥了自己。

兩人不負眾望地走到一起。

當天,蕭崢就派人將小帆留在寢室的行李一一打包回家。

住下倒沒什麼,隻是他的兼職不能落下,蕭崢卻說什麼也不依,委屈兮兮地說他吃醋,讓自己的男朋友去觸摸別人的身體,他受不了。

小帆念他身體沒有康複,不想惹他不高興,也就遂了他的意,一心一意地在別墅住下,像從前一樣照料起蕭崢的飲食起居。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小帆營養膳食的調理下,蕭崢腳踝骨頭恢複得很快,這天在醫院複查確認無礙後,小帆也就放心地讓他下地走路,十分鍾後,蕭崢健步如飛,根本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終於在生日之前恢複了!”醫院寬敞的大門口,蕭崢對著太陽伸了個懶腰。扭頭一臉笑意地問:“帆帆,我的生日禮物準備好了嗎?”

明天是蕭崢的生日,小帆記得比誰都清楚。他絞盡腦汁,終於在一個星期前準備好了禮物,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不如把你送給哥哥吧!”小帆附身貼在他的耳邊,聲音沙啞,“哥哥什麼都不缺,就想要你。”

小帆臉上發燙,那個禮物……似乎也差不多。這下小帆臉更紅了,從耳根子一路紅到脖子。

白皙的肌膚透著點粉紅。蕭崢低頭欣賞了好一會,心滿意足。

因為蕭崢腿腳不便,或者說他不想操之過急,倆人的關係還止步於手拉手親吻的地步,唯一一次擦槍走火,卻也在小帆的睡衣被扯開,蕭崢看到他胸膛處觸目驚心的燙傷疤痕時停了下來,小帆疑惑看向他,卻看到他滿眼的憐惜。

那一晚,蕭崢緊緊摟著小帆,時不時輕輕喊他的名字,聲音裏滿是自責與憐惜。

不遠處,司機看到兩人,恭敬地下車打開車門。

“走吧。”蕭崢攬著小帆步伐穩健地走過去。

第二天,清晨七點。

蕭崢睜開眼睛,給臂彎裏的小帆一個纏綿的早安吻。

小帆睜開蒙著水霧的眼睛,埋在他懷裏喘息道:“生日快樂。”

蕭崢很受用,嬉皮笑臉地開門見山問道:“我的禮物呢?”

細白的小手不安地拽緊了衣服下擺,小帆紅著臉道:“要到晚上才能給。”

蕭崢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小動作,心裏激動了下,腦袋已經不由自主地想到某件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上,嘴角翹了翹,輕輕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嗔怪道:“故弄玄虛。”

蕭崢的親人不多,又是遠房親戚,不常走動;朋友不少,但他大病初愈,並不想熱鬧操辦生日。

他隻想低調地跟小帆膩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他也開心的。

於是他得償所願地跟小帆曬了一上午的太陽,中午享用了小帆準備的豐盛午餐。

美好的時光在睡完午覺醒來時被打斷。

李忱肩膀痛,讓小帆立刻去他家。

小帆和李忱打賭,蕭崢也是後來得知。如果他早知道,說什麼也不上李忱的賊船。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船也上了,他也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說起來,李忱也算是恩人,總不能卸磨殺驢。

所以,小帆每次被李忱以這種那種的理由叫過去按摩又不能拒絕時,蕭崢隻能暗暗磨牙,一個人孤零零獨守閨房等小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