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門透個氣,短暫分開下也是好的。否則,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抽幹了經血。
小帆興高采烈地前往李忱家。
一個小時後。
李忱舒舒服服地趴在大床上,上身赤裸,被小帆按摩得哼哼唧唧,時不時還要指揮下力道。
這時,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砰地一聲彈到牆壁上,發出不可忽視地動靜。
小帆詫異回頭,來人是一個長相俊秀的年輕人,西裝革履,看起來文質彬彬,隻是氣質冷淡疏離,麵色冰冷,風霜刀劍般的眼神往屋內一瞄,小帆頓時覺得室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小帆正奇怪他怎麼會有李忱家的鑰匙,趴在床上的李忱突然閃電般從床上彈跳起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走過去,“老婆,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來了?”
年輕人冷哼了一聲,麵無表情道:“提前知會你,讓你把不能見光的人和東西藏好?”
嬉皮笑臉的李忱連忙肅然以對,急急地解釋:“不是,你誤會了,這小孩是我學生,我這兩天肩周炎疼得厲害,他按摩手藝好,我請他來幫我按摩。”
年輕人的臉色冷了幾分,“喲,漲能耐了啊,現在連自己的學生都不放過!”
原來是李忱傳說中的男朋友。
小帆忍不住又多瞧了兩眼,眉眼生得極為秀氣,冷眉冷眼的樣子氣場十足,看李忱一副低眉順眼蔫了吧唧的模樣,全然沒了剛才指揮自己的頤指氣使的霸氣,小帆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就在這時,年輕人冷冷的目光往這邊一瞥,四目相對,小帆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氣,那眼神,仿佛是高高在上的正房對不知廉恥的小三的鄙夷與厭惡。
“我真的是過來幫李老師按摩的。”小帆連忙澄清。
年輕人抿唇不語,凜冽的審視目光不停地在小帆臉上打轉。
小帆被他盯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該說的他已經說了,剩下的就留給小兩口自己慢慢解釋吧。小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揮手跟他們道別,不,跟年輕人道別,因為李忱已經慫的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
小帆輕手輕腳地離開,大門剛合上,他就聽到裏頭傳來的李忱的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輕點,老婆我錯了!”
“啊啊啊疼,我再也不敢了!”
小帆再也繃不住了,哈哈大笑。
回到家,小帆興致衝衝地跟蕭崢將李忱的男朋友是如何的霸氣側漏,李忱是如何的妻管嚴的事跡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
蕭崢啪地合上筆電,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因為他是我高薪聘請回來的總監。”
大概過了十秒,小帆徹底反應過來,目瞪口呆道:“你你你……你幹了什麼?”
蕭崢也沒做什麼,他隻是派人查了下李忱的底細,派人高薪把李忱的男朋友挖到正陽,順便在添油加醋地提了下李忱的私生活。
這下,沒了異地戀的李忱再沒機會招呼小帆過去給他按摩了。
蕭崢長長地舒了口氣,長腿一跨走到小帆麵前,輕輕鬆鬆將他打橫抱起,貼在他耳邊啞聲道:“別管我對別人幹了什麼,哥哥現在隻想幹你。”
另一邊,被家暴的李忱鼻青臉腫地跪在鍵盤上,淒慘地痛呼:“老婆,我真是是被冤枉的啊!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