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葉琪琪見他不說話,擔心的喚了一句,雙手更是勾上了他的脖子,強使著他的目光對上了自已。“寒,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了?”
南宮寒不語,葉琪琪卻並沒有放棄,她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嫉恨的道:“剛才杜漫寧來過,她想要調回公司,我不敢做主……所以就讓她來找你,是不是……你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別生我的氣好嗎?”
“沒有!”南宮寒不耐的打斷了她的話,冷冷的推開了她道:“你先出去吧!”
“寒!”葉琪琪的眼中隱有著淚水,有些不甘心的道:“寒,你說過我們要個孩子的,我們的婚期就要近了,我不想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真的把我當成是你的未婚妻嗎?你和杜漫寧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又突然要回公司了?而且你們昨天……”
倏的!葉琪琪停住了嘴,她差一點將自已調查南宮寒的事情給說出來了,好在南宮寒並沒有在意,她的一顆心才漸漸的放下來,不過也不敢留在這兒了,隻得憤憤的離開……
葉琪琪剛走,南宮寒就又揉滅了手中的煙頭,那燃燒的煙頭在他的手上斷裂,他絲毫沒有因為這種燙而停手,隻是他的臉色陰沉的嚇人,而這個時候他的行動電話卻響了起來,南宮寒這才走到了桌子邊上,伸手接起了電話。
“喂……”
“老大,是我!”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南宮寒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冷聲的應了一句道:“說!”
“四季春地下賭場被洗了,政府下了查封令,我們查到了一些風聲,說是政府想要征收新四街的地段,四季春賭城怕是保不住了。”電話裏的人沒有絲毫的猶豫,把多日來所調查的事情一一向南宮寒稟報,南宮寒隻是冷冷的聽著,直到電話那頭又傳來了一陣沉默,他才冷冷的念了一句:“是市長下的命令嗎?”
“這個倒不知道,據我最近盯梢的結果來看,葉市長決對是涉黑的,我親眼看到他出入過第一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那裏麵躺著的是沈霖!”
“沈霖?”南宮寒的眼睛一眯,市長找他去做什麼?這個很讓人意外,隻是更奇怪的則是,沈霖在重症室昏迷不醒,葉市長為什麼要去探視他?
南宮寒百思不得其解,良久之後才冷聲的道:“接著盯緊他,我倒要看看他玩什麼把戲,另外通知兄弟們,這陣子所有的活動都停了。”
“好的,老大!”電話裏爽快的應了一聲,很快就收了線。南宮寒卻愣愣的對著電話出神,良久之後,他才淡然一笑:“沈霖?嗬……嗬嗬……看來上天是不讓我放過你了,杜漫寧!”
夜!悄然降臨,經過了昨夜的輾轉未眠到今天遊蕩著一天,杜漫寧是真的累壞了,回來抱著可兒哭了一陣,然後給兒子打了一個電話,不舍的交待了幾句之後,竟然摟著可兒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隻是她睡的很不踏實,感覺似乎有人在給她蓋著東西,她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南宮寒的臉卻印入了自已的眼中。
做夢了?杜漫寧拚命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在她又睜開眼的時候,南宮寒依然就站在那兒,她隻好又閉上了眼睛,這一定是做夢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南宮寒內心的一角有些鬆動,不過他仍然隻是這樣站著,直到身後的晨晨開口:“媽咪,你醒了嗎?”
兒子!杜漫寧的心裏一格噔,立刻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立在自已麵前,一大一小相似的容顏也出現在杜漫寧的麵前,自從知道了南宮寒就是孩子的父親,杜漫寧的心裏一刻也沒有安生過。
如今剛剛睜開眼,就又一次麵對這個情景,她心裏頗有些不知所措,一把拉過了杜晨晨抱在懷裏,防備的望著南宮寒道:“你做什麼?誰讓你來我家的,出去。”
南宮寒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因她冷冷的態度,因為不敬的話語,看來……自已的確是傷了她的心了?可是她真的能是特別的那一個嗎?想到這兒南宮寒的臉依然冷著,望著她一眼後才道:“我送晨晨回來!”
“謝謝你的好心,既然晨晨已經回來了,那南宮先生就請回吧。”冷冷的說完,杜漫寧眼也不看南宮寒的起身,一把抱起了杜夢可,然後一手牽著杜晨晨往房間裏麵走去,對於南宮寒就如透明人一樣的。
杜晨晨的眉頭微微的一皺,敏感的他已經發現了杜漫寧和南宮寒之間的不對勁,隻是他聰明的沒有開口說話,被杜漫寧給拉到了房間裏之後,啪的一聲杜漫寧把房間的門給關了。
“媽咪……”杜夢可迷糊中喊了一句,杜漫寧立刻揉著她的頭發哄道:“可兒乖,好好的睡,媽咪在這兒,媽咪一直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