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違和那個暴脾氣警官一問一答的模式之後,終於,進入正題了。
“前幾天你在城西銀泰KTV,B12包間內將派出所的治安隊長盧曉飛打傷,有這回事兒嗎?”
張違很正經的回答到,“有啊”。
“你知不知道現在盧曉飛隊長已經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了,肋骨被打斷,後背被玻璃渣子戳傷。你這是故意傷人罪,要坐牢的,知道不。”
“這不是故意傷人,這是見義勇為,警官你不要偷換概念。”
“哼!少給我狡辯。”暴脾氣警察好像又想發脾氣,說話語氣聲音不自主的就加重了。
張違淡淡的瞥了一眼暴脾氣警官,道:“你別不信啊,警官。不信你去問問你們盧隊長,看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暴脾氣就是暴脾氣,瞬間這警官又猛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張違喝道。
“告訴你,別狡辯。盧隊長已經把他的情況給我們說了,他前幾天是正好去KTV檢查治安工作,路過B12房間的時候,聽到了裏麵有人求救的聲音。於是他便踹開門進去營救。就發現你正在裏麵對一名女子進行人身侵犯。
於是,正義的盧曉飛隊長當即就出手製止。但沒想到你這混蛋,不禁不伏法,還動手傷人。以至於把盧曉飛隊長打成重傷,我說的,對也不對?”
張違聽了這暴脾氣警官說出來的故事,不禁被他給說樂了。
難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好幾天之後才找上自己,原來是等著盧曉飛醒了之後,好編造一個說得出口的故事呀。
真是厲害,厲害了我的哥。
張違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編造的能力簡直是一流的厲害。就這麼隨隨便便的,一個大大的罪名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如果栽贓成功,少不得又是上十年的牢獄之災啊。
“警官,容我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可好?”
張違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一下怎麼回答,不然萬一什麼地方出問題了,那可就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呢。
“好,允許你思考三分鍾。”
這句話,是好脾氣警官說的,在他看來,張違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在慢慢崩潰,隻需再把劇情推入的更深一些,這罪名自然就成立了。而柳副局長交代的任務,也算是有個交代。
“好了,時間到了。你可以說說你當時做弓雖女幹無辜女子的動機,又是如何講盧隊長打傷的,中間的細節不要漏了。”
張違抬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位警官,無辜的說道。
“長官,你說的什麼啊?我從來沒說我弓雖女幹了某個女子啊?”
“張違,都這個時候了,繼續嘴硬對你沒有好處。我們既然抓你,也肯定是有足夠證據的。希望你謹慎回答,回頭是岸。”好脾氣警官輕聲勸說道。
“很可惜,我也希望自己回頭,可我本來就在岸上,根本沒犯法,我怎麼回頭是岸啊?”
暴脾氣警官忍不住了,當即又猛拍了一下桌子,暴怒的說道。
“張違,你涉嫌弓雖女幹未遂,故意商人罪。從現在起,你被刑事拘留了。等我們找到更準確的證據,就把你送上法庭。”
進了如此多次派出所的張違,沒想到,這次是真的被關起來了。
此時才剛剛十點左右的樣子,張違再次坐上了警車,被押往了津天市的看守所。
押送他的人都是五六個拿著微衝的特警隊員,三個坐在自己正對麵,兩個坐在自己左右兩側。
而且精神高度集中,視線根本就沒從張違的身上離開過。
張違撇了撇嘴:至於嘛?搞得我我好像什麼驚天罪犯一樣,我明明是被冤枉的。
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張違就被這幾名特警戰士帶往了看守所。
在進行了一係列檢查之後,張違被一個獄警帶往了一個看守犯人的牢房。
張違站在門外的時候就看到裏麵的情況,就知道這獄警被人打過招呼了。
因為裏麵那些人的個頭,沒有一個低於一米八的,體重全部都是一百八網上,全部是都是真正的大漢。
打開看守所的門之後,張違就被推了進去。然後獄警就把鐵門關上,臨走時,說了一句。
“麻子,新來的小弟,你給照應一下。”
張違心裏詫異,“這既然要照顧我,為什麼不直接把我放進老弱病殘的房間裏?顯然,這關照可能還有另一層意思——特殊關照。”
這個看守所房間不是特別大,一共就二十平方左右,左右兩側都是水泥鑄造的大硬床,一張能睡四五個人的樣子。
在左邊硬床的另一頭,是一個廁所,中間連個格擋板都沒有,整個房間一直隱隱有股臭烘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