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分工很明確,應該是在上場前二人就已經商量好了。
“前半個時辰前,我便發現了,隻是許涼在畫,看那種陣法圖布置起來最省時,他在找最捷徑的那條路線。”
安白染笑著說道,三長老若有所思的點頭,同時眼底浮現著濃烈的驕傲。
而沉千洛,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們是說,許涼和王書鄉,打算布置二等攻擊陣法!”
“對啊,怎麼了?”
“怎麼可能,攻擊陣法在原本就很難布置,更別說是二等了,這陣法需要很高的精神力,還要輸入自己的精神力在裏麵,這些靈石怎麼夠用,他別沒做到最後精神力就已經枯萎了吧!”
沉千洛驚訝的大喊了起來,在她看來這非常的難。
確實,在所有人看來都很難,畢竟二等陣法就已經很難布置,更別說是攻擊陣法了。
安白染點點頭,拍了拍沉千洛的肩膀,三長老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凝重,
“你說的沒錯,是很難,而且八個時辰恐怕很急促。”
三長老說到,安白染撇撇嘴,
其實一點不難啊,隻要理清好要陣法的節點,一步步的往外推演很快就能布置下來。
隻是說會耗費極強大的精神力而已。
如若是她上場的話,八個小時綽綽有餘。
說不定她還會挑戰下三等的防禦陣法,當然她也隻是想想,她的敵人是八岐,這些小困難就交給許涼等人。
“但我相信他,他一向隻打有準備的仗!”
三人沉默了一會後,沉千洛再次開口,這一次眼中充滿了堅定!
“嗯?對!許涼確實這樣,他很成熟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信任,走吧,八小時之後我在來。”
安白染笑了笑,八個時辰後許涼差不多會做完,在此期間她必須要趕緊修煉。
第五天就是她跟八岐的比賽,她的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盡管司無言給了她一枚高等級別的增元丹。
安白染打了個招呼便獨自離席往住的地方走去,說實話她的內心還擔心著旺財和姆塔,也不知道炙暮森林現如今怎麼樣了。
當安白染獨自離席時,有兩個身影也悄然無聲的跟隨她走了出去。
“誰?”
安白染走在路上,剛心裏一直想著別的事情,沒太注意周圍,等她快到屋裏時,這才感覺身後有人跟蹤。
“我還以為無極的五十年之久才破格收入的徒弟有多厲害,實際也就這樣吧,跟隨了你這一路,現在才發覺,若我想動手,恐怕你現在早就死了吧。”
在安白染厲聲嗬斥下,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身影緩緩的從牆邊走了出來。
“八岐?你跟著我做什麼?怎麼著你對五天後的比拚沒有信心,想借此殺我滅口?”
安白染冷眼的看著他,看到他那又矮又粗的腿,在結合他長的如猴子一樣的臉蛋,不禁覺得有些惡心。
這人長得可真醜,以後咋找良配啊。
安白染心裏默想。
“嗬,殺你?簡直易如反掌,隻是我想看看你究竟哪裏有超出常人之處,讓無極都破例收你為徒,但今日一看太令我失望了,安白染你除了這幅臭皮囊能勉強讓人一看,其餘,你都不行,你不配做我八岐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