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吊橋上的西門吹雪(1 / 2)

走了很長時間,我聽到李元芳叫我,說李白和令狐衝都醒了,讓我過去看看。我連忙讓全體人員停止前進,從馬上跳下來,走到馬車旁邊,向裏麵探看。

令狐衝被綁的和個粽子似的,瞪著一雙恐懼的大眼睛看著我,問:“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是怎把我……”令狐衝話還沒說完,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一雙被繩子綁住的手抬到腦袋旁邊,拚命地揉著腦袋。

該啊,再讓你喝這麼多酒,我得意地想著,對令狐衝說:“令狐大哥,你喝酒喝輸了,所以就被我們抓了唄。”

令狐衝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

我問他:“怎麼樣,事到如今還是不肯投降我嗎?”

令狐衝將腦袋扭向一邊,倔強道:“哼,我早就有言在先,即便戰敗,也絕不投降,你們抓了我也白抓,隨你們怎麼好啦!”

這脾氣跟書裏的令狐衝還真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好歹的樣子。我也懶得勸他了,反正他現在在我手裏,也幫不了福傲的忙,對我也沒有威脅。

在我和令狐衝說話的功夫,李元芳扶著李白下車醒酒去了,我聽見李白站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痛苦的擺手,說:“哎喲喂,我李白活這麼大歲數,還從沒見過這麼能喝的,簡直能趕上我了。”

我現在也覺得後怕,令狐衝也是個大酒鬼,萬一當時把李白喝趴下了,那我不就栽了麼,不過還好,我對這位好酒的詩仙兒有信心,所以才敢讓他出戰。

等李白醒完酒,我讓他回車廂,他說要騎馬,順道兜兜風,我就讓李元霸把李白的馬給他,我也和李元芳換了位置,他騎馬,我回車廂。嘿嘿,這樣一來,還可以順道調戲一下令狐衝同誌。

我們繼續進發,路上我問被綁著的令狐衝:“令狐大哥,你和你老婆任盈盈的關係不怎麼樣啊……她應該也來福朝了,等我找著她,我幫你和她聊聊吧?”

令狐衝的臉龐瞬間的扭曲了……我哈哈大笑,沒再逗他。

車隊又行了幾天,馬夫一直再給我解說現在所處的位置,我也比較關心去京城的第二個必經之處什麼時候會到。據馬夫所說,那裏是河南省的黃河流經的地方,河水低矮,可懸崖很高,所以河南省的刺史就在那裏修了一個鎖鏈吊橋,在橋沒修好之前,想要過河必須的繞路乘船。這樣說來,那個河南省的刺史政績不錯啊,我對他印象很好。

馬上就要天黑了,現在是黃昏時分,眼看距離那個吊橋越來越近,我都隱約能看到鎖鏈的影子,聽到黃河的波濤聲。偏西麵的天空中有一抹殘紅,那是美麗的夕陽,把最後的血紅色陽光照射在靠近黃河的大地上,讓人眷戀白晝的美好時光。

我扭頭看了一眼令狐衝,他被綁著,身子靠在車廂的壁上,我對他說:“這兒一定有你朋友,你肯定知道內情吧,說說?”

令狐衝腦袋一扭:“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樣?”

“嘖嘖,盈盈不容易啊,你的小師妹更不容易,竟然嫁給了一個太監,嗯,那個太監更不容易,你說要是他們三個知道……”

“咳咳,吊橋這兒應該是西門吹雪大哥。”令狐衝故作清高的說了句。

我心裏竊喜,又問:“西門吹雪和你的劍術誰高誰低?”

令狐衝笑而不語,我剛想再問,忽然感到整個車廂都差點兒被某股神秘的力量掀翻了,我趕緊撩開簾子,問馬夫:“怎麼了!?”

馬夫伸出一隻手,顫抖著指向遠處。我借著夕陽的殘光望去,在波濤聲陣陣的鎖鏈吊橋之上,赫然站立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帥氣青年,體型勻稱,麵若冰霜,手中一把烏鞘劍,也冷若冰霜,寒光陣陣。那帥氣青年麵帶淡淡的微笑,看向我們這邊,我知道,他十之八.九是西門吹雪了。

李元芳和李元霸連忙從馬上跳了下來,擋在我們身前,不敢妄動。我看了令狐衝一眼,發現帶著賤賤的笑容,我也懶得理他,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走到吊橋邊。

對麵那個帥氣青年笑著說了句:“在下是西門吹雪,恭候多時了,你是福朝的二皇子福東?”

我低下頭,看了下麵一眼,發現黃河水在這裏變得波濤洶湧,懸崖兩側的峭壁也是多有突出的峰石,這要是掉下去,估計九死一生。再看這破掉橋,在風中微微晃動,鎖鏈都發出響聲,那些鋪橋的木板也是時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響來,西門吹雪站在上麵不害怕?

“我再問一遍,你是福朝的二皇子麼?”西門吹雪在夕陽下帥氣逼人的發問。

我這才回過味兒來,抬起頭,回了句:“你是福傲那傻猴子請來的救兵麼?”

西門吹雪把手中的烏鞘劍一甩,白色寬大的袍袖在風中微微擺動,帥極了。不過我沒工夫崇拜他,他極為平靜地道:“沒錯,在下是受福傲皇子所托,取你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