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好後,就差請君入甕了!顏殊隨意的靠在牆上沒有絲毫膽怯。外麵一群人蠢蠢欲動,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都等待著領頭的老大發話,老大抬起手擺了擺,後麵的人從腰間抽出匕首,慢慢靠近,生怕打草驚蛇。院子中顏殊閉眸靜靜沉思,像是等待獵物跌入陷阱一般。
“老大,這麼安靜,該不會有陷阱吧!這麼安靜,一個人多少有點動靜啊!”
“老大,那個男子是不是我們的目標啊?我們的目標不是一個女人嘛!怎麼現在追這個男人?”
“白癡,閉嘴!上麵的命令照做就是,別問那麼多。上,先抓住在說。”
這下身後的人不在猶豫緩緩靠近,一個手下大膽的推開了破舊的門,看見顏殊淡定的靠著牆,絲毫沒有怕他們的意思,黑衣人開始有點心虛看到顏殊渾身輕鬆的樣子,心裏氣不由的升起來,紛紛拿起匕首,眼神惡狠狠的看著顏殊恨不得衝上去把顏殊撕個稀碎。他們的老大倒是鎮靜的環視四周有點不確定周圍有沒有暗器,始終沒有向前走一步。顏殊雙手環胸的站著,好笑的看著。
“大哥,你我本無仇無怨,何必以死相逼呢!要是劫財我沒有,要是劫色嗎?我寧死不從。所以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們既不劫財也不劫色,隻是對你這個人感興趣,所以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那你們倒是來抓我啊!怎麼不進來呢?我又不會武功,殺不了你們,你們該不會擔心這裏麵有鬼吧!嗬嗬,你們就這個膽子還敢來殺我,不怕笑掉大牙啊!要是怕就趕緊回去搬救兵吧!”
“哼,臭小子別得意,你以為唱空城計就能騙走我們,看來應該是你怕了吧!”
老大一揮手身後的人就蜂擁而上,結果一些人被網子網住,還有些人快靠近時,紛紛倒地哀嚎,仔細一看他們腿上都紮著一根根木刺,首領眼光深沉,不在向前,顏殊淡定的打哈欠,首領心一橫帶領手下衝向前,顏殊一聲令下,一排尖竹隨即蕩來,首領反應虧迅速躲開,沒躲開的人紛紛都讓刺竹紮死,首領暗暗惱怒是自己輕敵了,才害死那麼多弟兄,心裏更加憤怒死死的盯著顏殊。
“怎麼?還不死心,我大度放你一條生路,如果還來你就準備把小命交代在這兒吧!”
首領蓄力準備衝上前殺了顏殊,顏殊口哨一吹,周圍瞬間響起刀劍碰撞的聲音,首領慌了,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想到暗處還藏有幫手,隨即慢慢後退,:“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我們走著瞧!”就逃之夭夭了。顏殊看著黑衣人離開後拿劍將網子砍破,冷冷的看著他們,隨後轉身放他們走,黑衣人四下逃散,受傷的黑衣人顏
殊沒有殺他們,也沒有放他們。
“你們要是老實交代,我不會殺你們,如果負隅頑抗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哼,是我們輕敵才會落到你的手中,卑鄙!我們死都不會出賣組織的。”
“嗬,你叫什麼?你們是什麼組織?為什麼要殺我?你的主子是誰?”
“老子叫柴郡,其他無可奉告,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多廢話!”周圍有些人怕死,還在猶豫,顏殊準備動手時,柴郡旁邊的人立馬就慫了,說是要招供,結果顏殊放他出來後,他還沒說就被顏殊殺死了。柴郡有些震驚,顏殊用粘有血的劍摩擦他們每一個人的臉龐,有些人不為所動,有些卻嚇得瑟瑟發抖,害怕的人受不了紛紛求饒,顏殊將求饒的人都殺了。收起劍,回頭看看著柴郡和一些視死如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