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揚一下把林風撞倒在了地上,這並沒有結束。連抓帶***的鋪在了他身上。倒不是名揚不想瀟灑一些的打倒他,隻是太過虛弱的身體做出這些動作已經極為吃力。每一次抓***莫不是在透支著自己的體力,甚至是生命。
“啊!你這條瘋狗!我不去找你晦氣,你卻來找死。”
林風被名揚***碎耳朵,氣急不已。驚恐中已經失去了理智,隨手將名揚撥開。一個勁兒的踢打。
金靈已經反應了過來,吐出了嘴裏的白布。一邊將名揚的頭護在懷裏,一邊哭求道:
“別打了!林風你不要打他了,你會打死他的!別打他了!”
但是林風一手捂著耳朵,腿腳卻是不停。金靈隻好盡量保住名揚的頭。名揚已經痛暈過去,卻是無法感覺到其中的軟玉溫香。
林風終於停了下來,感覺到耳朵已經不再,看著碎肉一地便知道自己耳朵已經被***碎了。怒極攻心。從胸口取出了師父留給自己的玉墜,那一塊秉承了他師父法力意誌的玉墜,瞬間化為一道烈火巨龍衝入名揚胸口,***狂暴的力量在名揚筋脈中橫行***。
本就淤塞的筋脈瞬間崩裂,名揚從昏迷中痛醒。本將因疼痛而失去理智的他看到了金靈絕望害怕的眼睛,感覺到頭頂的軟玉溫香。生生***牙忍住了疼痛,勉強擠出來了一個笑容便再次暈倒過去。
“老爺回來了!小姐老爺回來了!”
老管家卻是以複雜的心情在院門外大聲稟報著。良久不見有人搭話,暗自奇怪,忍不住擔心想道:
“我平時對你再是不好,現在好歹也要給自己回個話啊,不會這就開始要算舊帳吧。”
想到威名赫赫的金鱗衝,便不停用袖角去擦額頭上的冷汗。都以為他得罪了大人物,發配邊疆便是一去無回。不想就突然回來了。
對於自己以前對金靈的疏忽慢待,他已經做好了被掃地出門的準備。這些年他轉移了不少金府的財務,隻希望不被發現,後半生就有著落了。
金靈怨毒無比的冷笑道:
“怎麼?你還不跑?當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我父親已經回來了,我會讓他殺光你們全家。”
林風這才反應了過來,金靈的父親卻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本都以為死在了北域,卻不想大半夜的回來了。他不敢多想,匆匆跑了出去。自己師父不在,可真沒人能保護到自己。
見他跑了,金靈顧不得其他。呼喊起了暈倒在自己懷中的名揚,卻不見回應。***去了小玉***的棉布,小玉又用嘴***開了金靈手上的繩子。兩人剛解開就見一個身著錦衣,披著猩紅披風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屋中。
男人驚怒的看著屋子裏的情景,自家女兒已經初長成,卻仍舊一眼認了出來。收回視線背過身去,溫聲道:
“穿好衣服出來見我!”
說完男人便大步走了出去。
金靈注意到這男人,良久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既熟悉,卻又陌生的父親。
“父親真的回來了?”她依舊不敢相信。
不過還要先照顧昏迷過去的名揚。和小玉合力將名揚扶到了自己的***上,她才發現,名揚真的好瘦弱。兩人抬到***上毫不費力。仔細看了眼名揚的臉,因為虛弱而臉頰深陷。金靈卻覺得耐看無比,給她深深的安全感。她覺得自己這一生怕是都不會忘記這張臉。
名揚如果知道,就該慶幸自己今天洗了臉。不然怕是靈兒即使記著,也將是似是而非的。
“你要好好活著,隻當是為了靈兒。好嗎?”
名揚恍惚間聽到了她的低聲呢喃。心道:
“小姐原來如此在乎自己!”
重新戴上肚兜,換了身衣服,金靈將小玉留了下來照顧名揚,自己則出去見父親。
她仍舊披著那件貂絨大氅,落入金麟衝眼中卻是別樣滋味。
“怎麼穿著你母親的衣服?”
“放在箱子裏閑置也是可惜,我便拿來穿著,也能給府中省些開銷。”
金鱗衝坐在那裏雖然氣場強大,金靈卻不受影響,這是他刻意為之。但一旁的管家卻是被攝的站立不穩,說不出話來。聽他問起早已冷汗直流,想要辯解,卻無法行動。
他聽出了金靈語氣中別樣的味道,是對自己這個不負責任父親的失望。讓他心痛無比!其它的貓膩也躲不過他眼睛,不過首先要問明白的卻是另一件事。
“是誰闖入了你的閨房?那個死去的乞丐嗎?金府安全何時變的如此之差。”
目光從金靈轉向了管家。管家終於站立不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爺饒命!老奴該死!”
“哼!”
金靈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鱗衝走上前去扶住女兒肩膀,虎目含淚道:
“是爹對不起你!爹再也不會丟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