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就是有這麼悲催跟湊巧的事情,根本就沒打算上梁初嵐的課的夏冬暖好死不死地占了最後一個名額,結果就聽見陳默在電腦教室鬼哭狼嚎地嚇得其他選課的人以為這姑娘是不是給選課給刺激瘋了。
“小暖啊!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苦啊!選了三個學期都選不進,這下真要跟你姓了!而且估計等我選進了,梁初嵐的孩子都會叫媽了!”
“額...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聽著陳默不靠譜的形容,夏冬暖倒是奇怪覺得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運氣了,居然還是最後一個關門弟子,真不知道除了陳默,她還要氣煞多少迷戀梁初嵐的男男女女。
“對了!小暖暖!....我有個主意!”
陳默突然變得風情萬種,眼中含情,嬌滴滴地喊著夏冬暖,還用了惡心的疊詞。嚇得夏冬暖狂起雞皮疙瘩,斷定陳默肯定又在出什麼餿主意。
“別,您悠著點,有啥事兒,正經說,你這樣我怕半夜做惡夢!”
“死樣兒,你想啊,老師也不知道我們倆誰是誰,我們換著去上課怎麼樣呀?我的課也不差,伊韻含的課,也是美女,反正你不感興趣,誰上都一樣,而且又是公選課,最後也就是交篇論文,就算是考試也不看學生證!我們來個狸貓換太子怎麼樣呀?”
“暈,這樣行得通嗎?”
為了上梁初嵐的課,陳默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種辦法都想出來。
不過夏冬暖轉念想想,這樣似乎也可行,重點是看陳默那積極的勁兒,自己的考勤率應該是不用擔心了。但是,一向還算規矩的夏冬暖總覺得有點問題。
“小暖暖,小暖暖,你就答應我嘛!大不了,你上次看中的那隻項鏈包我這兒啦!”
陳默拉著夏冬暖的手甩來甩去撒嬌,心裏卻在暗暗滴血,那條項鏈可真不是什麼便宜貨,不過為了梁初嵐豁出去啦,不就是勒緊褲腰帶少買幾件衣服嘛,忍了!
“別搖啦,都快腦震蕩啦......我考慮考慮。”
其實,夏冬暖心裏早就答應陳默,隻是看著從來都隻知道欺負自己的女人一臉討好加委屈的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就惡趣味上身,想要逗上一逗。
“夏冬暖!!!第一,我搖的是你的手,會腦震蕩除非你的腦子長在手心上,第二,這還要考慮?我都已經使出殺手鐧,你難道還不趕快順應民心敗下陣來嗎?我們這麼深厚的室友感情啊!”
陳默嘴上功夫很是厲害,夏冬暖當然講不過她,但是抓著陳默的軟肋,夏冬暖也不是傻子,見好就收,反正自己也不虧,說不定還能頂個名拿個全勤,何樂而不為呢。
“好啦好啦,默默,逗你的啦,那就換吧!不過你得保證不被人知道!”
“Yes,Mada小暖,你最好啦!a~“
看到自己的願望成真,陳默高興地抱著夏冬暖狠狠地親了一口。一時間,項鏈的割肉之痛也先丟到一旁,一想到,下個星期就能在教師的第一排正當花癡地看到梁初嵐,陳默就覺得自己做夢都要笑醒了。
“口水口水!真惡心!“
夏冬暖阻止了已經徹底興奮瘋了的陳默進一步的親密行動,倒不是真覺得默默的口水惡心,隻是夏冬暖不太習慣跟別人有肢體上的接觸,連父母都是很點到為止的擁抱,親臉頰,而這些行為也都是在十五歲之後基本上屬於一年一次的生日上才會有的。
所以,和陳默牽手擁抱已經是她最大的限度了,和別人別說牽手,就是走近點,夏冬暖都會覺得窒息。
“好啦,我親愛的小暖暖,我們回去吧!我唱歌給你聽!“
“你就行行好吧,別叫這麼惡心啦,我都快把晚飯給吐出來了,而且,我是真的快累死了,你就讓我睡覺吧!“
“真沒情調,你這個大木頭,就知道睡覺,睡覺能找到相伴終生的人?還是能成為億萬富翁啊!“
被潑了一盆冷水的陳默被氣個半死,自己怎麼說也是係花的美人兒撒嬌,居然無動於衷,一點期待都沒有,真是做尼姑的好人選。
“那真是說對了,夢中自有顏如玉,夢中自有黃金屋!“
夏冬暖一時興起,難得地貧了幾句。
“就你語文水平高行了吧,不跟你貧了,我也要休息了,還要好好打扮,想想怎麼把梁初嵐拿下!“
“額,原來你打的是梁初嵐的主意啊?怎麼沒聽你提過?“
被陳默露骨的話嚇了一大跳,同性戀還師生戀,默默是要把禁忌之愛玩個遍啊!
“跟你提有什麼用啊!梁初嵐這個名字跟你說了幾百遍,晚上不是還要問我她是誰!我可沒這個功夫跟一個老年癡呆的人一直名詞解釋!“
“得,那你別到時候撞冰山了,像泰坦尼克號一樣沉船了!“
夏冬暖一臉不屑地看著陳默。
其實,她也是有點私心的,她把陳默當真心朋友才會這樣說,畢竟從陳默的口中聽來,梁初嵐並不是一個平易近人的老師,反而跟自己的性格有點像,也就是俗話說的冰山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