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烈日炎炎下,一個女孩子,滿頭大汗的,卻顧不上擦汗,正抱著一摞本子還是什麼的一個勁的跑。
來到某個教室門口。
“黃小姐,你的要的筆記。”說完,女孩遞出了一本筆記。
“張小姐,你要的筆記。”說完,女孩又遞出了一份筆記。
發完筆記之後,懷揣著剛剛大家給的手稿費,女孩抬起頭,用手遮住眼睛對太陽說道,“太陽先生,我藐視你,看見我這麼辛苦,你居然還舍得曬我,我最恨你了!”
“噗!!”剛剛說完,一個路過的男生笑了出來,剛剛喝進口德礦泉水也很不文明的噴了出來,他訕笑道,“鄒喜樂,也隻有你能這樣,天真的 和太陽較勁。”
“崔東瑞,你管不著我,我愛咋咋地。”鄒喜樂說完話,扭頭,哼,走了。“喜樂,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的,我們都是好朋友了,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忙啊!犯不著這麼拚命的做筆記吧!”崔東瑞將手圈成喇叭狀,衝著鄒喜樂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鄒喜樂剛剛還有微笑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咻的轉身,眯起眼睛,冷冷的說道,“我隻是喜歡憑我自己的能力做事情,花自己賺的錢才是王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崔東瑞,一直都很西化鄒喜樂,喜歡她的堅強,喜歡她對事情的執著,喜歡她長的不嬌豔,而又好比出水芙蓉的麵容,喜歡她善良的心地,還有就是,因為一個人,他必須的保護鄒喜樂。
看著鄒喜樂這麼倔強,崔東瑞的臉上蕩漾起一絲笑容,現在還有多少女孩能自食其力,雖然鄒喜樂的辦法不是讓他很讚同,但是,他是打心底尊敬她。
鄒喜樂回到教室,拿出剛剛的手稿費,數了數,加上先前有一點,有五百塊了。五百塊,夠她半個月的生活費了。買她筆記的一般都是那些上課隻知道塗指甲油,或者是夢周公的人,不過,學校很嚴格,不管你上課做什麼,但是你必須要考的很好,所以,筆記費一般都很貴。
看著這些錢,鄒喜樂的心,又一陣難受,不知道爸爸媽媽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籌到錢,或者,要不要接受崔東瑞的幫助。
想著他們先前的對話,鄒喜樂的心裏滿是擔憂,她記得她爸爸說,就算是賣,腎,也會籌到錢的,他那麼差的身體,如果真的去賣,腎了,那怎麼辦,自己這麼年輕……
想到這裏,鄒喜樂覺得自己也是應該為家裏做點什麼的 ,於是,起身,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鄒喜樂來到一家貴族醫院,她整理了下心情,往裏麵走去。
“您好,請問一下…”要怎麼問啊,這件事情,好像還真的不好說。
“您好,請問您要谘詢什麼嗎?”前台的服務小姐,職業化的麵帶微笑,溫溫柔柔的問道。
“我…”鄒喜樂不知道該要怎麼回答,要怎麼問?你們醫院要不要腎?還是,你們這裏買不買器官?人家又不是什麼黑市的器官買賣!
“嗬嗬,有什麼事嗎?”見她吞吞吐吐的,前台小姐接續問道。
“我…”醞釀了良久之後,鄒喜樂終於鼓起了勇氣,說了出來“我想問一下,你們醫院有沒有人要買,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