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玉兒姐,你的意思是你爹……爸爸,很少回來看你嘍?”南宮靜挽著上官玉兒問道。“嗯,我爸爸他已經一年沒回來了。”上官玉兒答道。“那你媽媽呢?”南宮靜問。
“她在我一出生就……”上官玉兒漸漸停下了聲音。
“對不起,我……”南宮靜有些驚愕,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沒事,都習慣了。到是你們倆,是情侶?”上官玉兒故作輕鬆,轉移了話題。
“誰更他(她)是情侶。”兩人同時道,“幹嘛學我說話?哼!”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又不約而同的把頭扭向一邊。
上官玉兒眼含深意看著這兩人:“再廢話天就黑了。”南宮靜雙眼一翻,挽著上官玉兒走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和上官玉兒一同坐了進去,順手把車門給關上。“師傅,去南區。”南宮靜報上地址。
“好勒,坐好,”師傅熱情地答複,“你們朋友不上嗎?”師傅指著車外的司徒道。“不用管他,他喜歡鍛煉。”南宮靜胡亂說了個理由。
“可是這裏離南區有十多公裏呢,靜靜,確定不讓他上車?”上官玉兒道。
“師傅開車別管他。”南宮靜不管三七二十一道。
“好吧。”司機暗自嘀咕:人小兩口吵架,關我什麼事,別多管閑事。南宮靜似乎聽到了司機的心聲,狠狠地盯著司機。
酷熱的夏風肆無忌憚地遊走在這城市的大街小巷,但是,這並不影響人們奢靡的夜生活。
車隨著這風穿過一條美食街,街道兩邊那長龍似的大排擋攤位上碰杯劃拳聲此起彼伏。男人們**著上身露出身上猙獰的疤痕和霸氣十足的紋身,女人們則穿著性感的服飾,將自己大部分肌膚免費饋贈給路過的男人。
所有人都陶醉在這豐富的夜生活裏,他們盡情地喝著,吃著,打情罵俏著……
角落裏,一個黑衣男子,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沒有你的日子,連酒都無味了嗎?阿大,找到他的蹤跡了嗎?”
“主公,阿二,阿三他們發現那玉佩已經消失,而且那個這個時代的人,也消失了,我們推測他應該到那裏了……”
“嗯,很好。對了,以後叫我少爺,這不是我們曾經的時代了。”說著黑衣男子了拍阿大的肩。阿大頓時驚的冷汗直流:這可不是仁慈的主。
“是,屬下遵命。”阿大拱著手恭敬道。
“下去吧。”黑衣男子揮了揮手。F
三年後……
湖南長沙南區x棟42號樓
“你好,我是申通快遞快遞員,您是上官小姐嗎?”一個相貌樸實的男子在上官玉兒門前問道。“嗯,她在洗澡,我是她妹妹,我可以簽收嗎?”南宮靜問道。
“可以
說道。
“現在的商家就應該多聘用像你這樣的人,至少態度要像你這樣……”南宮靜一邊簽字一邊老氣橫秋道。
“……”快遞員滿頭黑線。
“小姐說笑了”快遞員又微笑到。
“好了,謝謝啊!再見。”南宮靜滿臉熱情的看著男子,又快速關上了門。
男子滿頭黑線下
“……”
“讓我看看是什麼……”南宮靜一臉興奮的拆開了包裝:一隻木釵,還有一張便條。她拿起木釵,左看看,又瞧瞧。
“靜靜,怎麼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從浴室方向傳來,接著一個身影出現。
新月脫俗,花樹堆雪,秀美絕倫,她的手就象柔軟的小草,她的肌膚就象那凝結的玉脂。她的脖頸潔白豐潤,她 的牙齒象那瓠瓜的籽。豐滿前額彎彎的 眉,美妙的眼睛眼波 流動。
“看什麼呢?”上官玉兒嬌羞一笑,又一雙美目瞪這南宮靜。
“玉兒姐,你太美了!待我生得男兒生,你嫁我可好?”南宮靜一臉迷戀的看著上官玉兒。“滾!”上官玉兒推推南宮靜的頭,故作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