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門的訓練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仰視著空中的白衣青年,那些攻打玄天門的人全都心中發虛,白衣青年動手前已經說過今日不會再放過他們,剛才白衣青年所展現出的戰力讓他們自心底升起一股無力感,所有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白衣青年沉聲道:“在場的璿璣、千尋、森羅的五階以上修士全部自刎謝罪,否則三日之內所在門派雞犬不留。”沒有人懷疑白衣青年的戰力,隻手抗天罰所展現出的超越七階的戰力滅掉一個普通的大勢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此言一出包括前來看熱鬧的人無不震驚,這批五階高手幾乎是三大勢力的全部巔峰戰力,今日如果全部自刎於此那對三大勢力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數百年之內也難以恢複元氣,而且更重要的是白衣男子已經斬滅了三大勢力的僅存的六階高手。今日之後璿璣、千尋、森羅將從大勢力中除名。
場中經過片刻的沉默之後終於有一名五階高手鼓起勇氣向青年男子求情,還不等那人說完青年男子大袖一揮一股氣浪衝出那名求情的五階高手當場被腰斬化為兩段,五階高手旺盛的血氣從斷裂的身體處狂湧而出,旁邊的全都被血水淋了個透。場中所有人全部倒吸冷氣,白衣青年行事雷厲風行不容忤逆格殺五階高手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這與他出塵的氣質相去甚遠,也隻有一個”邪“字才能形容的了他。
蕭戰將一切看在眼裏腦中又想起了白衣男子對邪的解釋,想人之不敢想,行人之不敢事,我行我素,無謂正邪。
白衣男子說完一個閃身就從訓練場中消失,場中再次陷入死寂。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代表著一切再沒有一人敢向玄天門求情。三大勢力的五階高手全部直冒冷汗,有些人不願祖宗基業在此毀於一旦想要在此自刎,但是又不甘心;有人想逃但是又怕被六階高手追殺,即使僥幸逃過一劫日後也定然難以以真麵目現世,感歎自己英雄一世如今卻被逼到如此田地,總之無論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這些曾經受萬人敬仰的五階高手全都焦躁不安。
蕭戰在場外靜靜的關注場中的一切,他不反對弱肉強食但是眼下卻太過殘酷,他深知修士一身修為來之不易,而這些人苦修數百年才曆經萬千磨難才達到五階境界,場中的五階高手年歲都在一百開外想來都已經是兒孫滿堂,如果能化解這場危機,就能夠減少許多不必要的仇怨。
終於有人承受不了內心的折磨,璿璣門的一名五階長老抬手向自己的天靈蓋拍去。蕭戰眼疾手快抬手打出一道劍氣向那名即將自刎五階高手衝去,五階高手神識何等強大第一時間就發現有人偷襲,同樣打出一道劍氣迎了上去,蕭戰打出的劍氣在五階高手的劍氣下如同冰雪一般消融,五階高手劍氣去勢不減,蕭戰叢生躍入場中與五階高手對麵而立,原本立身的地方被五階高手的劍氣轟出一個大坑。
蕭戰向三大勢力的五階高手拱了拱手道:“我千靈門此時正值人才凋零之際,晚輩不才想請各位五階前輩屈尊改投我千靈門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蕭戰話語洪亮自信有力在場所有都將注意力集中到蕭戰身上,那名被蕭戰阻止自刎的璿璣門長老怒斥道:“黃口小兒不知深淺,老夫不與你計較便是了,還不趕快退下,小心找來殺身之禍。”
蕭戰笑了笑道:“晚輩並非是與各位前輩泰鬥開玩笑,方才玄天門高人雷厲風行並且已經說過讓場中的所有三大勢力的五階高手自刎於此,如果各位屈尊改投我千靈門下不再屬於三大勢力自可免去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