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氣晴朗,天空高遠,大風吟唱。
而我,想你了。
——多串君,我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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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呃,我總覺得,我們倆現在冒出來不太合適。
山崎(黑線):你已經出來了。
新八:那個,那個,隻是作者要解釋一下整個事件,還有高桂再不出場就……
山崎:……整個事件,從頭嗎?
新八: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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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闔上門,搖曳的燭火陰影處,紅衣男子和衣躺在竹榻上,唇畔勾起一絲涼薄的笑,紫發飛瀑,黑眸流轉。
桂靜默了片刻:
“怎麼回事?”
“手下有個家夥在幕府當差,據他所言,那些家夥想對真選組伸爪子了……”高杉低低笑了:“很有趣對不對??主人開始打狗了,就不知道被打的狗會不會反咬一口啊。”
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想起那個男人提起真選組那個副長的表情,壓下了聲音:“你,又想做什麼?”
“啊咧,在你心裏我就這麼不可信嗎?”
桂忍住抽搐的嘴角,反問:“可信嗎?”
冷……
“咳,”桂不自然的咳了一聲,自覺轉移話題:“前一陣子你不是跟春雨交往甚密嗎?怎麼最近又消停了……”
“交往?怎麼會,我可是對假發你一心一意啊。”
……
“嗬嗬,誰叫那些家夥對幕府什麼的不敢興趣我又不好勉強。不過最近太無聊了,所以我不就到你這湊熱鬧了嘛……”高杉換了一個姿勢,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我這?熱鬧?”桂思索了片刻:“皇家護庭隊?他們果然有問題嗎?”
“話說,雖然明天晚上會下雨,但是有群家夥偏要集結在江戶碼頭廢棄的煉鋼廠是怎麼回事……”高杉狀似不經意的撇開眼睛,盯著發暗的屋頂。
桂猛然抬頭。高杉微微閉上眼睛:“我的人馬被死死監視住了啊真選組偶爾還是挺能幹的嘛……”
“謝謝。”
高杉又笑了一聲。
假發,你知道嗎?無論你怎麼抗拒我的存在,你也早已習慣我每一個動作,眼神,甚至每一絲氣息。然後慢慢的,習慣性的抗拒著,卻又無條件信任著。
信任啊……
臨別之時高杉將手搭在桂的腰間將他拉進自己懷裏,勾起他的下巴,鼻尖貼著鼻尖,輕輕的摩娑著。
感覺手下少許僵硬的柔軟身軀,高杉輕笑,目光泛起令人目炫的漣漪。
桂嗅到若有若無的煙味,麵部的血液有稍許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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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陽光傾城而下,那年,那月,那漫山遍野搖曳的野草,那個夜,那消逝不去的螢火。
“我,我喜歡,晉助。”
他們共同相處的歲月,一起走過的時間,手掌交錯的溫度,並肩作戰的信賴,淋漓盡致祈願未來的目光———
——在那個大雨傾盆的夜晚到來之前的那個夜晚,在高杉鬆開手在如桂花般清雅寧靜的男子唇角留下一個不是親吻的親吻後漲至最高點。
——然後在那個大雨傾盆的夜晚到來之後,崩裂成沙。
記憶被摧枯拉朽之後湮滅成無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