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的病是身邊人下的手?”方建國聲音裏夾著顫抖。
傅錦安點頭,一開始就是她就察覺不對勁了。
因為萬毒蠱毒極其稀罕,直到後來見到方家倆姐弟唱黑白臉就更加篤定,這兩人一定有問題。
傅錦安眉眼極為冷漠:“您要是出事了,直接受益者是誰,那麼毒就是誰下的。”
方建國再也沒有心情下棋了,直接受益人不就是方錢錢和方宇帆。
他再次不淡定了,這兩人可是他親生的!
從妻子去世後,她就沒再娶,一直拉扯兩個孩子長大。
這不可能的!
恰時,方於帆跟著柯管家過來了,方錢錢則是站在門外。
“爸,你怎麼還來找她?”方於帆一臉警惕盯著女孩。
方建國聞言,一臉怒氣,嚐試站了起來:“閉嘴,你給我道歉!”
“爸,你……能站起來!”方於帆難以置信,眼睛紅了。
放錢錢臉色瞬間煞白,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方建國不應該要死了嗎?
傅錦安治好了?這怎麼可能!
她查過傅錦安的資料,不就是個貧民窟回來的草包嗎?
而且他看過藥方了,那些藥根本對方建國的病沒有一點作用,這怎麼回事?
方建國還是坐會輪椅上了,蹙眉:“這怎麼不可能,複建醫生我都約好了。”
方於帆看了眼病例,咧開嘴:“姐,爸真的康複了,我們再去醫院問問。”
“是嗎?”放錢錢表情險些繃不住,扯出一抹笑:“那真的太好了。”
方於帆讓方錢錢帶方建國上車,他看著女孩欲言又止:“我……”
道歉的話堵在心口,他萬萬沒想到傅錦安真的能治好方建國。
“有事直說。”傅錦安落下一子,側頭道。
方於帆沉默了半晌:“我爸的毒也解了?”
“解了。”傅錦安一臉正色,反問:“誰教你用鳩毒製衡萬蠱毒的?”
方於帆這才鬆了口氣,眉眼緊蹙:“謝謝你救了我爸,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我爸中了蠱毒沒救了。”
“後來有個女人教我用鳩毒壓製蠱毒。”他有些羞澀:“代價是跟她結婚,隻是沒領證。”
傅錦安下棋的手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貴太太是滇南一帶的?鳩毒是她送你的定情禮物?”
滇南一帶的古婚俗她略有耳聞,無非就是送了男人定情信物後就要結婚,否則女子沒結成婚就要自縊。
“是。”
“能讓我把一下你的脈嗎?”傅錦安的手搭上他的脈,證實了心中想法:“你被種了情蠱,想解來找我。”
“但是,解蠱的代價是一方以性命為代價。”
她不理解這種古婚俗為什麼要種下情蠱,但是尊重。
說完,傅錦安就去書房把程序發給了‘百萬冤種’,留下方於帆在原地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