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博依舊緊咬不說,譏諷一笑:“怎麼?你還想弑父不成?”
“這可不是在O洲,殺了我就是犯罪,來啊!”
傅錦安眉頭一挑,居高臨下看著他:“你說的對,殺人償命。”
“你設計殺死媽媽,三番五次想殺哥哥的帳我也要跟你算算了。”
她抽出匕首在傅文博心尖比劃:“反正在這裏殺了你,也沒人知道。”
聞言,傅文博依舊梗著脖子,囂張叫:“孽種,你有證據嗎?來啊!”
傅錦安微微眯起冷眸,猛地舉起匕首朝他刺去,手腕一轉,狠狠的將人砸暈了過去。
她看了眼地上新鮮的液體,不由得嘖了聲。
果然,有些人的嘴真硬。
傅錦安在茅草屋踩了幾圈沒發現可疑地洞,剛準備叫醒傅文博再問問就聽見屋後的狗叫聲。
她克製著內心的恐懼去查看,沒發現狼狗卻發現了拖拽的痕跡,最終在雜草堆上停了下來。
傅錦安來回踱了好幾遍,才費力野草和泥土扒開個井蓋大小的洞。
“水、水……”
匍匐在洞裏女人神智不清的往嘴裏塞野草,眉眼中能看出木京墨的影子,滿身的傷痕觸目驚心。
傅錦安來不及細問,剛想把女人拉起來就聽見狗嚎和人聲:“那娘們在這呢!”
“長的這麼好看,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數十隻的狼狗靠近,傅錦安手握電擊棒衝上去迎戰。
短短十分鍾,血染了一地,狼狗全倒在血泊裏。
女孩腿上缺了塊肉,騰騰殺意:“滾!人擋殺人!”
漫天的血腥,在豆大的雨滴落下後,無聲的洗刷著罪行。
一群男人忍不住打退堂鼓,沒人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
沒多久,全跑了。
這群男人決定封山,傅錦安有傷也跑不了多久,一到三天就會成瘋子。
傅錦安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將瘋女人拽了出來,哄著女人:“阿姨,我們走。”
她也沒想到來這一趟會救下素不相識的女人,總覺得似曾相似。
“安寶、安寶流血了。”女人心疼的無從下手,隻能著急。
傅錦安摟著她疾步崩走,聞言一頓:“你認識我?”
話音一落,隻得到了反複重複的那段話,她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精神不正常。
也對,京都除了爺爺怎麼還有人會記得她小時候的名字。
大雨磅礴,傅錦安將瘋女人護的很好,幾次頭疼的險些倒過去,卻依舊咬牙堅持將人安置在了破瓦房。
“乖乖的等我,我去找人。”
說完,再次消失在雨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