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看病還要給看身份?隻不過有時候會根據病人不同身份收取不同的診費。

總不能讓普通人看病背上巨債,那她身為醫生的意義又何在?

“是我弟弟,他脊椎傷的重麵臨癱瘓。”古山眼裏燃起希冀:“您能不能診治一番。”

他之所以執著於找古醫,是因為古醫肉白骨、起死回生回生根本不在話下。

可偏偏萬餘說他弟弟的身份不配。

“眼下沒空,你跟我去古寨。”傅錦安頷首,話鋒一轉:“還有,別動不動就跪,我這沒這種規矩。”

她頓了頓,認真囑咐他:“後天讓他來找我,要盡快。”

脊椎傷的太嚴重,反而耽誤後續恢複。

古山受寵若驚的頷首:“是。”

原來,真的不是所有的古醫都是萬餘那樣的。

夜半,古武洲。

“叫你們家主出來。”木京墨把玩著一米戒尺,修長筆直的站在練武場,聲音冷冷清清,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緒,如往常般冷漠。

萬家護衛隊長以為又是個挑釁的人,仗著跟萬家沾親,有些囂張:“哪裏來的混混,家主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他沒感受到對方的內勁波動,以為木京墨能闖進來全靠運氣。

聞言,古壹蹙眉,立刻掏出腰背上槍,直指獨眼:“找死!說話對爺尊重點。”

獨眼手掌蓄滿內勁,直朝古壹衝出去:“你才找死。”

他最看不起這種用外掛的普通人,都不配給他當沙包!

“砰”了聲響徹練武場,獨眼被戒尺拍了出去,撞斷了兩棵樹,當場氣絕。

木京墨冷冷掃了在場的所有人,單手負立,殺意蓄滿:“讓你們家主把人交出來。”

“我既往不咎。”他頓了頓語氣,陰翳如同地獄修羅:“否則,我踏平古武洲!”

所有人被木京墨嚇得去搬救兵,眼前的小白臉僅僅隻用一尺就將獨眼殺了,簡直令人駭聞。

要知道,能當上護衛隊長的,都是古武三級以上的了,除了子彈外在沒有人能傷到。

此時,聽聞這麼大動靜匆匆趕來的練武場男管理匆匆趕到,中年男人一眼就看見了木京墨手上的戒尺是萬家執法堂的,隻能由大長老掌管。

眼前的人又是怎麼來的?偷的?

中年男人對眼前被毀的一遝糊塗的場地心生膽顫,恭敬作揖:“不知小友深夜到訪有何事?我魏江盡力滿足您。”

他更驚悚的發現,他竟然感受不到木京墨的內勁波動,而隻有兩種人才不會有波動,一不是武者,二修為比他高。

這男人顯然是後者。

“傅恒呢?”木京墨漫不經心的倚在欄杆上,眸子晦暗,在想夜闖書房的可行性。

聞言,魏江蹙眉,心裏早已經是波濤洶湧,掩下詫異:“這……傅恒犯了古武洲的規矩,我們不能放過他。”

“規矩?什麼規矩?”木京墨陰冷的盯著他:“我不在三年,有多了什麼規矩呢?”

三年!

魏江聞言更驚駭了,這是坐鎮萬家的那位高手,竟然這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