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戒見到了木京墨眼裏的厭惡,叫囂著在保鏢懷裏掙紮著:“還不放開我,我可是參加燕京醫學交流會的學者,出了事,就連木家也擔待不起!”
為首的保鏢老大揮揮手讓屬下放開他,甚至派了人一直護送陸戒回到商務艙的座位。
陸戒一來開始以為保鏢知錯了,後麵才反應過來是被監視了,一臉的憤慨卻不敢發。
通行的好友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安慰:“你怎麼了?誰惹你了?”
陸戒一想起剛剛被羞辱的模樣,忍不住貶低:“沒,遇見之前的合作朋友,現在因為一個女人把我趕出來了。”
好友聞言震驚,忍不住追問:“誰啊?”
“傅錦安。”陸戒忍不住冷笑:“一個愛勾引男人,爬了無數男人床還裝矜持的女人。”
在他看來,傅錦安那副高冷的模樣不就是為了勾引京都豪門少爺嘛!
飛機降落後,陸戒還是第一時間將木京墨的行程告訴了陸家主,並囑托要帶上嬌美的女人去見木京墨。
畢竟區區一個傅錦安,再怎麼護著遲早有一天會膩的。
而古寨路邊裏。
傅錦安不知她的名聲被陸戒蓄意敗壞,此時睡眼惺忪的現在古寨門口打著哈欠,絲毫不知道剛剛飛機上發生的一切。
木京墨一手撐傘遮著她,一手拿著地圖分析,兩人在門口等著古寨長老出來帶路。
由於兩人怕擅闖壞了古寨的規矩,就聯係了古寨的女長老帶路,另一個原因則是,古寨的女人擅蠱,而這寨子裏女性地位高,人人尊崇一位的聖女,因此才有了女書文化。
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兩人腳下的土地忽然變得暴動起來,仿佛下刻隨時都會湧起無數蟲蟻撲向兩人。
木京墨臉色陰沉,立刻將女孩子護在身後,周身蓄滿殺意,令蟲蟻更加暴動。
“保保,不得無禮。”遠處走來步履蹣跚,身子佝僂的老阿婆,厲聲嗬斥:“忘記村支書怎麼交代你了嘛?”
隨著一聲令下,地麵瞬間恢複正常了,可男人還是保持高度警惕,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代保保向你們道歉。”女長老虔誠的雙手交叉防置胸前:“二位貴客,請。”
見兩人不為所動,一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滿臉歉意的走了出來,從小竹兜裏掏出了致歉禮:“我隻是見你很漂亮,想歡迎你並不是要嚇你的。”
原來,用千萬蟲蟻歡迎貴客是古寨最高的禮儀。
隻是後來開發了旅遊業,村支書怕嚇到客人,勒令寨裏不準隨意動用,這也逐漸廢棄了。
傅錦安眸子劃過一絲好奇,朝女孩伸手被木京墨手急眼快攔住了,她勾唇輕笑:“放心,大不了打她一頓。”
保保手一頓:“………”要不還是別給的。
最終,她還是將手裏兩隻黑乎乎的胖蟲給了出去,雙眼亮亮:“送你和他的禮物。”
傅錦安仔細端詳,隨後挑眉道:“這是……情蠱?”
傳言中,古寨每位女子都有一對親手圈養大情蠱,可送給心愛之人。
她頓了頓,目光在男人和保保的視線掃來掃去,將情蠱還給了他:“他有了名,可還沒有分,你這份禮物送了出去,你自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