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來,恐怕安茜在女秘書休假後三番兩次在他麵前露臉就是為了當他宴會的女伴,至於什麼時候勾搭上邵允卿他就不知道了。

“哥,你就沒懷疑過這份合同,是安茜做的手腳?”傅錦安修長的美腿交疊,神色平靜道:“邵家盯珠寶閣多久了,那就謀劃了多久。”

她不信安茜是忽然間被送出來的,之前那場訂婚宴被大鬧一場,換做普通人早就換聯姻對像了,偏偏邵安兩家什麼事都沒有。

邵允卿是混蛋,可身份擺在那裏,比安家更好的聯姻對象有不少,卻偏偏選擇了弱小的安家,所以這是一場有預謀且有交易內幕的聯姻。

所以,那批珠寶原料丟失也是有預謀的。

要命的是,十天後就要交貨。

這批原料恐怕是已經拿不回來了,而且就算拿回來了,也難以交上貨。

“這件事,哥哥會處理好。”傅恒放下心,安撫她:“你盡管做你想做的事,這件事有哥哥在。”

傅錦安卻是諾有所思,神色淡淡:“哥,你是不是要開股東報告會議?”

“對。”傅恒攏了攏衣襟,冷笑:“邵天哲隻不過是其中一個股東,他性子急,等不了太久,像這樣的,傅氏集團太多了。”

“如今他們見扳不倒你,我又全須全尾回來了,篡位沒希望了,肯定會有動作的。”

定然不少人看他們兄妹兩太年輕了,動了想篡位的心。

邵天哲則是太蠢了,以為使那些小動作他就會被迫下台,得到珠寶閣。

殊不知,反而會被其他股東利用。

“帶上我,正好我沒見過傅氏的其他股東。”傅錦安想起古山還在醫療室,便道:“那就等我一個鍾。”

“好。”

..........

片刻後,古山看著女孩手裏拿了一大疊片子看來看去,擔憂的欲言又止:“小祖宗.....是不是.....”

他那後半句遲遲說不出口,生怕弟弟古橋燃起的希望又被一盆冷水澆個稀碎。

傅錦安歪了歪頭,沉思片刻後才道:“這就是個小傷,去醫院做個手術就好,怎麼會無人會治呢?”

華國的醫療技術難道已經落後成這點小傷都治不好了?

古山一時語塞:“..........”

祖宗喂,在你眼裏是小傷,有沒有種可能因為你是古醫呢?

傅錦安看了眼一張張的天價治療費用單,神色冷淡:“真貴。”

說完,她遞給古橋手帕:“痛,就咬著。”

傅錦安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蓄著一股暗勁往輪椅上青年的背部順了一遍發現骨頭還差點,於是又順了兩次,直到第三次她才停了手:“好了,扶他起來活動一下,我給你的藥方吃一周就會病愈了。”

此時的古橋疼的滿臉煞白,渾身發抖,冷汗涔涔:“謝謝大師。”

隻要能站起來,他就算吞刀子都願意,對古武者來說,癱瘓坐輪椅簡直比死了還難受,這跟廢物有何區別!

這就好?!古山連忙扶起弟弟,發現癱瘓了半年弟弟真的站了起來,隻是久坐輪椅腿腳無力,當即紅了眼眶:“好了,真的好了!”

忽然“噗通”一聲,古橋向女孩跪下,行了大禮:“是小姐救了我,從今往後小姐有任何吩咐,我在所不辭!”

“是嗎?我還真有件事。”傅錦安雙手插兜,也沒客氣:“半個月再說吧。”

“我還有事先走了。”

古山連忙恭敬的替傅錦安拉開車門:“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