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維站在手術台前,看著眼前的病人,他是一名有色人種,整個身體異常的消受,根本看不出任何之前的模樣。外表看去,仿佛一個長期營養不良的患者。同時,身上插滿了各種導管和儀器,現在病人的呼吸,以及心髒跳動,全是是靠儀器來帶動,而他本身的心肺,基本已經喪失了功能,當然,不能算完全失效。
“把他的上衣剪掉!”方維一邊觀察著病人,一邊對旁邊的夏小雨說道。
夏小雨明白方維的意思,當她看到那滿身的導管時,便猜想可能方維要脫掉他的衣服,而這種情況下,在不影響導管儀器的工作,想要褪去衣服,隻能用剪子將整個衣服剪碎。
專用的剪子很快的將病人身上穿著的手術服剪碎了,露出的是一具瘦骨嶙峋的軀體,整個身體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的肉,有的隻有一層皮。以及各種儀器導管***去後,支撐起的一塊鼓鼓的地方。
方維輕輕的攆出幾針竹針,然後很認真的在病人身上幾處身死大穴上下針。病人身體早已不堪負荷,像以往,方維如果需要吊住對方的性命,往往隻需要一根針,最多的時候也是兩根。但現在,方維取出的針,不下五支,而且還在不斷的紮入病人的身體。知道在病人身體幾處大穴上都布置好竹針後。方維這才相信,暫時性應該吊住了病人的身體。
這樣的情況下,除非將頭剁了,否則在沒有去掉針之前,病人暫時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好了,將病人身上的那些管子都拆了。”方維說道。忽然,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病人現在完全是靠機器代替心髒和肺部工作,所以,現在他的心髒和肺部,但是主要起作用的卻是機器,如果將機器都拆了,必然會造成聯通機器的部分大量出血。
夏小雨自然也看出問題了,她比方維見過的儀器多些,知道其中有一台是代替心髒的儀器。所以她怔怔地看了一眼方維,那意思很明確,就是確定要拆?
方維也沒想到會遇到這麼一個頭疼了問題,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成心添亂嗎?
忽然,方維想到了什麼,又瞬間取出幾針幾針,然後快速的用金針封閉了那幾處可能出問題的地方,隻要將那裏堵住,就不會出現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完這一切後,方維這次又對夏小雨點了點頭,夏小雨雖然不知道方維後來那幾針針是什麼意思,但想來應該是解決剛才那個問題的。既然方維已經意識到了,而且采取了相應的措施,那應該沒問題的。但即使如此,夏小雨拆卸各種管子也是先拆除其他的,最後才拆除這兩根。
但是現在,報告大廳中,來自世界各地的外科醫生看著畫麵上,那名年輕的護士一根根的拆卸著那些管道。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病人生命全靠那些維持,現在就要拆了。更有甚至,已經抱頭大呼:“哦,上帝,他這是要謀殺嗎?”
雖然知道說“謀殺”有些不切實際,畢竟那病人基本和死人沒什麼兩樣了。但他們這些傳統的西醫來說,這也是在變相的奪取病人的生命。
葉馨婷不明白這些,但是也知道,那些儀器應該就是維持病人身體的東西。
“怎麼會拆,那兩根管子也要拆?拆了之後,病人不就立馬死了?”方院長嘀嘀咕咕的在那裏說道。對於方維治病要拆掉那些儀器,方院長是有體會的,他已經多次經曆了這樣的場麵。但是這個病人不同,他的心髒和肺部已經出現的問題,全靠機器代替。這就意味著,病人的循環係統的動力是機器,呼吸係統的動力也是機器。如果拆掉了,那也意味著病人的循環係統和呼吸係統斷了。當然,也不說完全斷了,一般情況下,采取體外循環,隻有在一種手術上用到,那就是患心髒的手術。而現在病人的心髒和肺髒既然沒有從體內摘除,那說明他們並沒有完全和循環係統和呼吸係統掐斷,不然如果掐斷兩個器髒和身體其他部分的聯係,器髒根本無法保存,很可能會腐爛,死亡。既然這兩個器髒還存活著,那就還在和身體有聯係。但現在的情況是,病人的心髒和肺髒出了問題,他們不足以產生強大的動力來維持循環係統和呼吸係統。方維拆了那兩個機器,方維必定要使用西醫方法,將兩個儀器的接口重新縫合,而且病人情況特殊,太過特殊,他太脆弱了,隨時可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