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維感到上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剛剛進入上海市郊,方維就放出神識,捕捉到了雲曉風的氣息。此時的雲曉風一人縮在郊區的一處平房裏,運功療傷。看到雲曉風的傷勢,方維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他還能自我療傷,說明問題不大,隻是張興哪去了。
千羽門派來這裏的幾個弟子,方維可容不得他們中任何一個有半點損傷,不然說出去,讓千羽門眾人小看,自己這個老祖宗當的,更是窩囊,連門下弟子都保不住。方維繼續放出神識,不但的擴大的搜索範圍,企圖尋找到張興的氣息。但是一番尋找之下,並沒有半點張興的影子。而張興當時離開所帶的令牌,在消失在這附近。
指揮著陳狗蛋往雲曉風那裏開去,如今尋找張興的線索,就落在了雲曉風那裏。車子很快在一間破爛的平房處停了下來,方維注意到這四周,並沒有住人,看著樣子,應該是都搬走的,牆體上都用紅色醒目的油漆刷著“拆”。
感覺到有人過來,裏麵的雲曉風頓時有些緊張,療傷的關頭也有些不穩,明顯是讓外麵的環境吵到了。
方維快步走進這間破房子裏,看著裏麵正牙咬療傷的雲曉風。方維一個箭步衝過去,直接以一股靈氣度入,幫助這雲曉風恢複傷勢。正在關鍵時刻的雲曉風,感受著這股來自外界的強大靈氣,頓時心驚,他還不知道外人是誰,不清楚這股進入他體內的靈氣是敵是友。但很快,靈氣以摧枯拉朽之勢,一路所過,將淤積在雲曉風體內那讓自己遭此折磨的氣息衝散掉,並且迅速的在雲曉風體內遊走了一圈。
在那股殘留在體內的真氣消失後,雲曉風終於舒了一口氣,能有如此實力的,想來就是老祖宗。雲曉風稍作調息後,睜開了眼睛,看著前麵一臉鐵青的方維,雲曉風也知道這次給方維丟人了。雖然現在方維已經幫他控製住了傷勢,但並沒有幫助他痊愈身上的創傷。
雲曉風帶傷下地,跪倒在方維麵前,不斷的磕頭說道:“弟子雲曉風有負祖師所托,給師門丟人,請求祖師責罰!”
“我問你,張興呢,當初你們可是兩個人一起走的,怎麼現在就你一個在,難道是你臨陣脫逃,背棄師兄弟?”方維不理會這雲曉風的叩頭,而且以一種極為嚴厲的聲色嗬斥著雲曉風。
“回稟祖師,弟子怎會背棄張興師弟。隻因為敵人勢大,弟子抵擋不住,才使張興被擄!”雲曉風也知道,如今張興師弟下落不明,這其中最大責任是自己,當初離開的時候,祖師就說了,讓自己照顧好師弟,沒想到剛出來沒多少天,就遇到這種事。他愧對祖師,愧對師門。
“被擄走的?因為什麼?”方維聽到張興被擄,而且聽雲曉風這語氣,對方應該也是修士,隻是修士遇到他們,為何會動手,而且還僅僅是擄走張興。
“似乎是對方覬覦祖師為我們煉製的令牌,所以才動手搶的。至於為何會擄走張興,弟子不知道。祖師,求您一定要救救張興,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雲曉風想著張興師弟是和自己一起出來的,現在生死不明,如果找不到張興,自己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就在這時候,方維忽然感到離這裏大約三十公裏的地方,有著若隱若現的氣息波動,似乎是從自己製作的那個令牌上麵傳來的。有了這個發現,方維當然不會放棄,當下嗬斥道:“自己回榮城養傷去,達不到築體後期,別想出來!”
雲曉風聽到方維的命令,領命離開的,隻是離開的有些落寞,與當初剛剛得到方維任命時,那意氣風發的樣子相比,現在的他,顯得那麼的悲戚。
方維也沒有理會外麵等候的陳狗蛋,直接消失在這件破房子了。向著剛剛靈氣波動的地方趕去。極端的時間,方維趕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物,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波動又再次產生,並且一直持續的想著正南方向移動。
有了目標,方維自然向著目標方向移動。由於方維速度極快,雖然對方移動速度也不慢,但根本無法和方維相比,終於,方維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這人身上帶著一股戾氣,還有血腥之味。從外表看去,實力已經達到化神初期,怪不得雲曉風兩人不是這人的對手,隻是令牌在這人身上,張興人在何處。
看來一切問題的來源,都落在這人身上了。方維也不給這人繼續離開的機會,直接一個瞬移,出現在這人前麵。
一路狂奔的楊萬富忽然自己前行的道路上,站著一人。頓時心中驚詫萬分,這人什麼時候來的,而且好不好擋在自己前行的道上,最主要的是,楊萬富根本看不清這人的實力,外表看去就像個普通人一樣。但是從氣質,以及那份淡然上,楊萬富知道,這人實力肯定很高,也或許有隱藏實力的法寶。隻是談到法寶,如今修行界中,法寶稀少,哪來那麼多法寶讓人揮霍,所以他更加相信,這人實力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