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花店,方維一隻手還在擺弄著胸前捧著的百合花,不料剛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車子旁站了一位交警,不過這個交警站在車子旁邊,不時的向四周張望一下。
在看到方維懷捧著一束百合花向著這裏走來,交警似乎看出這人就是車主,主動迎了上去,向方維敬了個標準的禮後,交警很客氣的說道:“先生,請問停在路邊的那輛跑車是您的嗎?”
“是!”方維見他說話客氣,也順著他的話說去。更主要的是,這裏是慕雪晴工作的城市,方維自然不希望造成不好的影響,他知道,現在這社會,動不動就會在網上報出個什麼新聞,在無限放大,對慕雪晴的影響會更不好。
“是這樣的,那裏不能停車,另外,我希望檢查一下你的軍人證件或者軍官證件,畢竟您這輛是軍車,請配合我們的工作!”交警知道,開的起這種跑車的人,每一個簡單的,這男人又這麼年輕,想來家裏應該非富即貴,但是今天全市交警悉數上崗,如果這輛車子有問題,在大街上亂跑,被上麵知道了,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恩,稍等!”方維沒說什麼,自己這身份,雖然有些扯淡,但也經得起檢查。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不想給慕雪晴添麻煩。萬一鬧出什麼不快,被人知道這是慕雪晴的丈夫,那可有的煩了。
來到車子旁邊,方維先將百合花放在副駕駛座上,接著從旁邊的一個放著物件的格子裏,拿出一個本子,交給了這個交警。
這時候,方維注意到,周圍圍著不少人,雖然蘇州很富裕,但是這種級別的車子,也是很少在路上見到的,而且這種級別的車子還掛著一輛軍牌,就更加新奇了,更為關鍵的就是,有這麼一個牛逼的交警,居然敢查軍車。
交警打開方維的那本軍官證,看著上麵的所屬單位,第一感覺就是,自己闖大禍了,***下設的上校局長。但是很快,想到這不會是假的。而車子車牌又是南京軍區的車牌,這根本對不上號。
交警看了半天,弄不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又拿起對講機,向上麵彙報這麼一個情況。上麵一聽,也不敢大意,別人套用軍牌,也就是附近軍區,有點權勢也能弄個軍車行駛證。這這人倒好,不到三十歲,***下麵直屬的一個莫名其妙的上校局長。而開的車子,掛著的又是上海警備司令部的車子。
由於出了這事,上麵很快就將這個事情上報。當報道市政法委***王保那裏的時候。當聽後有個叫方維的年輕人,開著一輛價值不菲的阿斯頓馬丁跑車,掛著上海警備區的車牌,身份證件卻顯示是***。他立馬想起這人士誰,方維,來頭又這麼大,可不就是市委副***慕雪晴的丈夫。
層層命令下,這個交警自然知道捅了簍子。很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耽誤您的時間了。王***讓我給您帶路,直接去市委大樓。”
方維不清楚這個王***是誰,不過肯定不是慕雪晴。也就沒說什麼,上了車子,由這個交警在前麵開道,方維慢騰騰的跟在後麵,一直往市委大樓走去。
而在市委那邊,王保在接到電話,就直接來到慕雪晴辦公室,慕雪晴這段時間自然很忙,一會還要陪省裏還有衛生部的官員去醫院。敲門後,直接進去,慕雪晴看到進來的王保,也是差異,不過還是微笑著說道:“王***,難得來我這裏坐坐,歡迎歡迎!”
王保聽了慕雪晴的話,也不需要虛偽,說到底,慕雪晴和王保是一係的人,算是當初老***的原班人馬,不過現在老***調到南京任***,自己原地不動。自己雖然多次得到老***的勸告,讓他跟著慕雪晴的步調走就行了。但是王保繞不過這個彎,之前,這慕雪晴還是自己的下屬,幾年時間,自己基本沒動,她已經爬到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而現在,曹相權更是讓自己以慕雪晴馬首是瞻。所以之前,王保刻意低調,誰都不親近,也誰都不靠攏。剛剛一個電話,讓王保知道,自己或許該選擇了,但他還有些猶豫,所以現在打打前哨。
“慕***,你也別和我客套了,我們當年可都是老***的麾下,如今老***高升,我們這些人,自然要親***近。不過,今天來找你,不是說這些的,就是,我剛剛接到交警方麵的信息,得知我手下的交警和你丈夫,也就是方先生鬧了個誤會,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追究了!”王保自然知道,以方維和慕雪晴的肚量,根本不會在意這點事,而且那個交警也沒有什麼惡性,反而得體大方,但話還是得這麼說。
“什麼,你說方維來了,我還沒接到通知,他這過來,也不和我說一聲,搞突然襲擊!”慕雪晴聽到方維來了,也是高興,自己這裏出了這麼大事,她自然希望找個依靠的肩膀,而正好,這個肩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