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簡陋的重症病房裏,方維隨意的掃視了一圈。發現這些病人雖然傷勢比較重,但總的來說,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是傷殘程度比較高,而且現在由於環境條件所限,並不能再進一步治療。
每個病人都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方維走到門口,看著門口聚集的這些人。有些不快的問道:“這些戰士就是這裏傷勢最重的?”
方維自然語氣不快,這些人在方維看來,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動手。雖然傷勢較重,但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最要緊的是將這些人迅速轉到正規大型醫院,這樣才能更好的救治,而不是在這裏耗著,或許有些人在這個等待的時間中挺了過來。但相信更多的人是在等待中死亡。
“自然,他們要是傷不重,還至於送在這裏治療。本來條件就簡陋,一般傷勢不太重的,都直接在外麵的帳篷裏救治。”院長不好看口,雖然知道從中央下來的人,尤其是這麼一個年輕的醫生,估計不習慣野戰醫院的條件,挑毛病是正常的。隻是沒有想到,這一開口,就可以說是拿他們的得意之作來貶低。院長沒說話,但是旁邊的秦雪卻不這樣,可以說這裏有她的一份功勞,如今自己的辛苦得不到認同,反而在這裏說風涼話。
“你是醫生,你應該最有發言權,你應該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直接轉移回國內接受治療,或者到附近有條件的正規醫院,而不是在這麼一個簡陋的磚房中,艱難的和命運做鬥爭。你應該知道,如果不及時轉院。他們會有多麼危險。既然你來這裏,負責這裏的人,你就應該對得起你臂膀上的那枚紅十字袖標。”方維可以說有生以來,說的嘴嚴厲的話。說實話,方維雖然是大神仙,但是記憶中還有著俗世間方維的一切記憶。對於共和**人,他本能中有著一種崇敬。雖然在方維這裏淡了很多,但是在看到這樣的一幕,怎麼能讓人不心寒。
“你凶什麼凶,我又不是不知道。這不是條件有限。你以為就這麼點傷員,之前還有一些重傷員,已經由運輸機接回國內治療。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就這麼凶!”秦雪在這裏,條件多艱苦。這裏有多麼危險。因為這裏是前方軍人的最大戰地醫院。同時也是物資中轉地。可以說這裏時時刻刻都有危險。雖然有共和國的軍艦可以對這裏的空中進行保護。但是由於這裏緊靠印尼部分,隨時都有可能有印尼的海軍陸戰隊還有特種兵小規模的突襲。時不時的可能就爆發小規模衝突。她算起來,也算是公主黨,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現在卻在這裏。她這些委屈,她和誰說。運走的那麼多傷員。已經是她借著她爺爺的名頭,才搞下來的。要是別人來弄,或許能派來的飛機更少。
院長看著一向流血不流淚的秦雪居然被現在派下來的這個首長氣哭了。雖然也有些氣。但還是說道:“首長,請您體諒我們,本來情況更糟,還是秦醫生來到這裏,利用私人的關係,才弄來更多的運輸機,運走了不少傷者。不然這裏更多,而這些傷者,基本上都是這幾天的。”
方維聞言,知道錯怪這女人了,不過方維自然不會因為這點事就向對方賠禮道歉。隻是有些氣憤,怎麼可能這樣。雖然共和國沒有明麵上出兵,但是全世界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蘇門答臘獨立已經是議程上的事,共和國就是派更多的運輸機過來,又能怎麼樣。
以前不知道,既然現在知道了。方維自然不會撒手不管,拿起電話,直接給葉老打去電話,自己來這裏是葉老做的工作,自己有問題,自然要找他。
電話很快撥通,對於葉老,方維根本用不著客氣,開口就說道:“葉老,我希望國家派更多的運輸機過來,這裏的傷員太多,很多都需要到國內救治,不然以這裏簡陋的條件,會讓很多本來有望康複的戰士,傷勢更重,或者死在病房裏。我的意思,葉老應該明白?”
方維的電話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打的,他們聽著方維口中的稱呼,自然知道那邊是誰,所有人大氣不敢喘一下,靜靜的聽著方維電話裏麵說話。
過了一會,葉老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我們也知道,之前老秦已經就這個問題提出過,隻是現在國家真不方便派太過的運輸機過去。這會給國家在國際上造成不好的影響,目前所能派遣的運輸機,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是讓你派運輸機,而不是戰鬥機?這都不能完成?”方維有些不相信,自己打電話,居然也是這這種答案。
或許是聽到方維的憤怒,葉老也知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得解決一下。不然方維怒了,或許國家不會怎麼,而他現在就在那邊,萬一動怒,以神仙手段,直接將印尼給滅了,自然就沒有這些問題了,但這後果就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