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月兒?”
君婉月陷入回憶中的眼神,讓左相夫人有些許的膽寒,趕忙喚醒她。
“你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有些不舒服,咱們左相府不差這點銀子,你不必如此操勞。”
左相夫人哪裏知道,君婉月這般做,隻是為了能夠超越君九歌。
“娘,女兒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女兒之前清貧慣了,現在卻能做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女兒你想做點什麼能夠回報爹爹和娘親。”
左相夫人頓時雙眼含淚,把她抱在懷裏安慰。
哄了許久,總算是打發走了左相夫人,君婉月立刻叫來貼身丫鬟明秋。
“去找幾個靠譜的人給我死死的盯著那個君九歌,無論什麼事情立刻給我彙報,尤其要關注她會研究出什麼東西來。”
畢竟重活一世,有些事情還是與前世有些許的不同,她不允許讓自己走錯一步。
君九歌故作頹廢了幾日,終究在院子裏待不住,想出去,可到了門口卻被侍衛給攔住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限製我的自由。”
侍衛低頭不看她。
“夫人吩咐,不可讓大小姐出去。”
“你!”
君九歌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
這個左相夫人也就這點本事。
“小姐,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畢竟,如果夫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承受不起。”
知夏在一旁拉了拉她的手。
君九歌忽然看著知夏的臉不動了,直到知夏被看到有些慌張的把手放了下去,她這才忽然笑了出來:“確實啊,我畢竟是寄人籬下,就應該小心謹慎些。你是左相府的下人,賣身契不在我手裏,想離開汀芷院隨時和我說就行。”
君九歌故意一點反抗都不做,甚至乖順的讓知夏有些不知所措。
她回去以後故意神神秘秘的寫了一個單子,壓在了桌子上的花瓶下麵,喃喃道:“這該怎麼辦,我可是很著急的,再不出去就要來不及了。”
說完便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夜半,本應沉睡的知夏悄悄地走了出來,輕車熟路的取走了花瓶下的單子,隨著她的關門聲響起,君九歌輕挪步伐從黑暗中走出來,盯著緊閉的房門許久,這才去把隻放在籠子裏養的小鸚鵡給放了出去。
這個傅懷靖行蹤實在飄忽不定,她便隻能想了這麼個笨拙的法子,把她的鸚鵡給要了過來。
第二日一早,君九歌睡意朦朧中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迷茫的睜開眼,瞬間被傅懷靖靠近的俊臉嚇得為之一振。
“你一大清早的在我房間裏幹什麼。”
她捂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心髒,剛剛那一下真的是差一點被嚇得背過氣去。
“不是你給我報的信嗎?你的那位丫鬟,一大清早的就出去,隨後君婉月也出去了,兩人在一個地方會麵,很大可能有勾結,你要不要親自去看看?”
君九歌記憶瞬間回升,趕忙把傅懷靖推出房間,隨便給自己換了件衣服,讓傅懷靖帶著她跳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