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洋城拿第一批衣服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幾張家俱的設計圖。
那圖上的家俱跟陸向晚設計的這些款式大差不著,有幾款還更加好看。
一問下才知道洋城那邊也有做這種家俱的木料廠。
那個賣衣服的老板還熱情的幫他牽線,進貨的價格也比陸向晚這裏便宜一大半,算上運費都要比從陸向晚這裏的進價高。
他立馬定了兩套家俱,可沒想到,他服裝店剛開起來,家俱剛搬到家俱店裏,王亞楠就來了。
一看到他店裏擺放著洋城過來的家俱立馬就斷了給他的供貨。
他本以為有洋城那家家俱店給他供貨就算陸向晚這邊不給他供也無所謂,沒想到洋城的貨剛賣出去沒幾天,買家就找上門來。
那家俱就是表麵好看,裏麵用的木料和皮料海綿都是最最最差的。
等他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個圈套的時候已經晚了,洋城拿回來的那批衣服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人家花一兩百買回去的衣服不是開線就是縮水天天上門來找的顧客把門都堵了。
洋城那邊的供貨商也神奇的再也聯係不上了。
他懷疑這是陸向晚給他下的套,可去洋城找貨是他自已去的說什麼都晚了。
這半年他兩家店關門大吉不說,還賠出去不少錢。
以前從他那買家俱的人不管好壞也紛紛回來退貨。
他現在在長安門都不敢出,一出門就有人找他退貨要錢。
不得以他隻能硬著頭皮來京北找陸向晚,看看能不能還有回旋的餘地。
陸向晚勾了勾唇角,“陸老板這麼說我真是不敢當。而且我現在也不管這些了,都是我妹妹在管。”
“對,都是我在管。”顧月月一插小腰,難聽的話一頓輸出。
陸程被罵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顧月月才轉身倒了杯水喝,“我告訴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做生意講的是信譽,你在我們這沒有信譽可言。”
陸程可憐巴巴地看向陸向晚,“好歹我也是你第一個代理,不至於做到這麼絕吧?”
“我什麼都沒做啊。”陸向晚無奈地攤攤手,“先違約的是你,我可從來沒有主動斷過你的供貨。”
一句話把陸程懟的啞口無言。
陸向晚繼續道,“你賣了其它品牌的產品,質量上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你現在的狀態,那產品的質量肯定是不行,賣過次品的人,也不適合再賣我們的產品,你說呢陸老板?”
陸程還想說什麼,顧月月眼珠子一瞪一指門外,“趕緊走,不然信不信我把你打出去,這裏不歡迎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們店附近。”
陸程咬了咬牙一轉身走了。走出不遠,他回頭看了眼店陸向晚店裏那些精美的衣服。和一旁人氣火爆的家俱店和服裝店,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越發肯定一定是陸向晚設計坑了他,就因為魏東澤一句話,陸向晚就設計坑他,憑什麼他賠的精光,窮圖末路,陸向晚這邊卻有這麼好的生意。
他眯了眯眼恨恨道,“陸向晚是你不仁的,你可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