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沙黃色的世界裏,一個屋子裏………..
彥天在熾熱的床上連翻了幾個身,倆隻小腳踢著似有似無的被子......
“熱死了,這天氣怎麼這麼熱啊........”彥天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雙手支撐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
用著朦朧的眼睛望著這個金黃色的世界,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尋找著昔日的窗口,卻摸到了一個被封得嚴嚴實實的的玻璃窗口........
“咦..........這個窗怎麼這麼小..........???”彥天傻傻得摸了摸前麵那個圓形的玻璃窗口呆呆地說道,隻見一個童稚而又可愛的臉隱隱約約的出現在窗口上......
“啊....”一聲驚天的尖叫聲從彥天嫰稚的口中爆發出來,彥天流了一身冷汗,然後扯了扯自己的臉頰,心想:我不是死了嗎?怎麼來到了這裏,我記得我是在樓梯被那把苦無刺中的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來到這裏,而且....而且.....而且最可怕的是我變成了一個小孩,怎麼可能..............
“難道這裏就是天堂啊!沒想到到了天堂就成了小孩子,等我下輩子一定要寫一本論本,叫做《死後的小孩論》.......”沒有想象中那麼華麗,沒有想象中那麼光明,沒有想象中那麼神聖,彥天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難道這裏是地獄,一個極端的想法從彥天的腦袋裏冒出,望著這一個金黃色的屋子,金黃色的擺設,金黃色的大床,進入彥天的眼裏都是迷迷茫茫的金黃色,顯得彥天有些落魄的感覺..............
“吱....”那扇幾乎和牆壁融為一體的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年輕而又成熟的婦女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長袍裝,留著一頭火紅色的長發,優雅的走路姿勢,在彥天腦海裏就有了一個第一印象,一個年輕美麗的賢妻良母..........
“藏兒,一大早的叫什麼叫啊,小懶鬼,全家總是你一個人起的最晚,看來應該聽你爸的,把你送到忍者學校去練一練了........快去吃飯了,不要在這裏拖拖拉拉的,小心我現在就把你送過去.........”這個年輕的美女一進來就對著彥天嘮嘮叨叨,本來在彥天心裏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的形象迅速被化為烏有......
“什麼?誰是藏兒啊?忍者學校?我爸?
”彥天感覺不太對勁,伸出一隻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手指指著前麵這個叫自己做藏兒的女人,不斷提問出自己的疑問......
“什麼?要跟我裝傻?又想出新招了!”女人微微裝出生氣地樣子,一把抓住彥天的右耳用力的扯了扯。“想跟我裝!帶月天藏!今天你就別想出去外麵玩了,知道嗎?”
“啊.....痛死了......快放手........痛死我了.......”彥天伸手護住自己的耳朵口裏不住的喊道“潑婦....快放開我.....我不是什麼藏兒.....我也不是帶月天藏.....快放開我.....不然我喊騷擾啦.....”
“你....這小子居然敢叫我做潑婦!!!”女人有些驚訝而又憤怒的表情看著彥天,再次用力的扯住彥天的耳朵,把他拖出房間,對著一個正在看書的氣質大叔喊道:“帶月鷹走,好好看看你的孩子,居然學會了罵人,罵自己的母親做潑婦,而且還裝不認識我……”
那個被稱為帶月鷹走的男人緩緩合上了那本書,抬頭看著所謂的被稱為藏兒得彥天,沉聲說道:“他怎麼了?”
“哇!太帥了,太有氣質了!不愧是忍者!!!”第一次親看見到忍者的彥天心中狂喜不停,眼前的鷹走黑色有力的頭發下,帶著有砂隱忍者村標誌的忍者護額,一套傳統的砂隱忍者村商人的忍者衣飾,短短的胡須配合著那張看似沉重而又嚴肅地臉,紳士的風度,沉穩的聲音,讓彥天看的真是心中不停地讚歎…….
“孩子他爹,藏兒居然這樣欺負他那麼美麗的母親,還裝傻不認識我,不好好教訓他怎麼行呢!”那個聲稱藏兒的母親的女人擺出一個很害羞的樣子,鬆開抓著彥天耳朵的手輕輕地撫摸自己那頭確實很美麗的紅色長發…..
“析雲,天藏是不是失憶了?”
鷹走皺了皺眉,有些擔憂地說道!
“失憶了!!!”析雲和彥天倆個人同時瞪大眼睛大聲說道.
前者是因為驚訝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失憶這個問題,因為自己的兒子昨天還好好地瘋了一天回家,怎麼可能一大早起來就忘了一切呢!
後者的彥天是因為佩服對方的想象裏非常牛,一個說自己裝傻,另一個說自己失憶了,看來自己是很難逃出這裏,忍者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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