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林豆蔻的錢的保姆說話就是習慣性的顛倒黑白,所以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至高無上的權利。
許母還在剛才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但是聽到保姆這麼說,她的情緒立馬又變得很激動,顫抖著手想要指控林豆蔻。
“她……是她……啊啊……她……”可惜她還是不能完全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咿咿呀呀就跟剛剛學語的小孩子一樣,讓人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林豆蔻還是有點害怕許以墨領會到許母的意思,於是趕緊打斷說:“你也聽到了吧,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一有什麼事情就賴在我頭上,我今天隻是單純來看看伯母的,她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我也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
許以墨對林豆蔻說出的話半信半疑,可同樣的,他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林豆蔻對他母親做了什麼,隻能暫且把這口氣忍下來。
林夏花上前來拉了拉許以墨的手腕兒,給了他一些眼神上的暗示,示意他不要再追究。
然後林夏花轉過頭來對林豆蔻說:“林總特意來探望母親,我非常感謝,隻是家裏太亂沒辦法招呼林總,真是不好意思!”
林夏花是以女主人的姿態來麵對林豆蔻的,她猜想林豆蔻特意過來的原因無非就是想要挑撥什麼,但她不會給他機會了。
不過這對於林豆蔻而言就像是一句笑話,林豆蔻臉上諷刺的笑容就像一棵瘋狂生長蔓延的荊棘花,美麗又帶著刺。
“母親?嗬嗬,這麼快就改口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伯母癱瘓在床之前,也並沒有真正的接受你這個兒媳婦吧,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林豆蔻的言語總是極盡諷刺,一字一句就像一根一根的刺,總要把別人刺痛自己心裏才舒服。
她就像一隻刺蝟。
可是刺蝟拔光了自己的刺,是會死的。
“我們許家的事情已經跟你無關了,我母親也用不著你來探望,要不是你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也不必假好心了!趕緊離開這裏!”許以墨拉了一把林夏花的手,把人護在自己的身後。
林豆蔻看到這一幕微微地聳了聳肩膀,目光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許母,嘴角一抽說道:“是啊,伯母的事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你們倆……不也是為了能讓自己心安,沒有追究我嗎?所以又何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當著你們母親的麵,就不怕她傷心嗎?”
“你在胡說什麼!滾,現在立馬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林豆蔻的話無疑是戳到了許以墨的痛處,當初在自己母親被傷害這件事情上,他確實存了一點私心,因為那時他們母子之間的情分最為淡薄。
可也不是像林豆蔻所說的這樣,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所以不追究她的責任,當初沒有確切的證據,根本沒辦法追究。
“嗬嗬,你不說我也會走的,不過我倒是想等著看看,看看你們一家人到底能幸福成什麼樣子,嗬嗬嗬……”林豆蔻說的話讓人聽都聽不懂,但是她自己心裏卻是很得意的,因為她又在這一家人之間埋下了隱患,那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到時候“轟”的一聲。
所有一切表麵上的美好幸福,都會被炸得粉碎,露出最真實最猙獰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