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飛拿著花彥良給他的原木親筆寫下字據的紙張後,赫連雪便帶著刑天在這憑欄樓住了下來。
其實她一直很好奇白鸛到底會怎麼對待原木,因為……她好像在夢裏隱隱約約聽見了原木的慘叫聲?
次日起床,赫連雪就直奔白鸛的房間,結果發現白鸛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床鋪有些淩亂,桌子也移了位,隻是裏麵卻沒人。
她看了下這微亂的屋子,心頭勾畫出了好多畫麵,禁不住有些噴鼻血……
“在想什麼呢?”
花彥良早就在赫連雪出房間朝白鸛房間走的時候就發現她了,隻是看著她那興奮又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忍打擾而已。
隻是此刻見她盯著房間裏看,卻又不停地眨著眼睛,小臉通紅的模樣,花彥良總算是忍不住開了口!
隻不過他的突然出聲,著實嚇了赫連雪一跳:“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人嚇人嚇死人啊!”
赫連雪一個勁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那氣急敗壞又跳腳的樣子,實在是可愛得緊,看得花彥良眉頭盡情舒展。
“我可是很大大方方地走過來的,倒是你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小臉通紅的,也沒見你發現我,我都在你身後站了好一會兒了。”
花彥良的一席話,又惹得赫連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方才她腦袋裏可是冒出了很多禁忌的畫麵呢。
“沒什麼,就是看到屋子裏沒人,有些好奇他們去哪兒了。”
“哦……白鸛嫌他昨晚太吵,直接弄到密室裏了。”
“密室?”
這個消息簡直是震翻了赫連雪,這白鸛……竟然這麼前衛,還玩兒起了密室play!
“嗯,這原木可真夠折騰的,白鸛剛剛才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我正要過去呢,你過去不?”
“去去去!當然要去!”
這種精彩的時候,她怎麼能不去?
隻是……她左看看右看看,當下忍不住問道:“刑前輩呢?”
“一早就回去迎春樓了,說咱們這邊氣氛他不習慣,還是比較習慣陰氣比較重的地方。”
一聽花彥良的話,就知道他故意在打趣,便不再理會。
而花彥良則是跟在赫連雪的身旁,想了想之後才說道:“阿雪,謝謝你。”
赫連雪聞言,有些驚訝地停住腳步,抬眼看她:“謝我什麼?”
“謝謝你讓刑天過來護著我和白鸛的周全。”
“你們也是在替我去冒險,這是我應該做的……”
花彥良伸手比在了她的唇邊,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笑得十分的溫柔迷人:“不隻是這個原因,其實你更多的是擔心我們,是不是?”
對於花彥良的說法,赫連雪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她確實是很擔心花彥良和白鸛的安危。
得到了她的肯定,花彥良更加的歡喜,更加的雀躍,心頭就好像開了很多花兒一樣美好,他看著赫連雪的眼睛,繼續期待地說道:“其實我更想謝謝你,沒有看輕我們。”
“花彥良,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看輕誰也不會看輕你!我現在正做著跟你一樣的事!我每天讓姑娘們去接客,做的事情跟你一樣,所以以後不要再說什麼看輕不看輕!行嗎!”
這樣的要求,花彥良不再有任何猶豫地點點頭,看著赫連雪那充滿愧疚的眼神,他的眼睛也十分的透亮:“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懷疑自己了。”
“嗯,那我們趕緊過去看看白鸛,讓他一個人跟原木獨處,我不放心。”
“你放心吧,這原木現在隻剩下半條命了,他哪裏來的力氣跟白鸛鬥?”
聽了花彥良的話,赫連雪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腐女心,又一次被驚起了駭浪!
當他們到達密室的時候,確實是看到了原木那副還剩下半條命的樣子,隻見他發絲淩亂,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嘴裏還喃喃自語著什麼,赫連雪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卻始終聽不清。
再看看白鸛,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赫連雪忍不住想到了小說裏的強攻弱受……
白鸛見赫連雪也來了,當下十分高興,指了指地上的原木說道:“早上聽老大說了下你們的新計劃,我覺得這件事老大想得太周全了,而這原木,留著也沒什麼用了,不如我們直接把他……”
白鸛做了個哢嚓的手勢,赫連雪看了一眼之後微微蹙眉,而原木則是被嚇到了,大概是昨晚被折磨成這鬼樣子了,還是撿不回去一條命,覺得整個人生都灰暗,隻得掙紮著求自己一條小命!
而赫連雪見狀,隻得搖搖頭說道:“這好歹是一條命不是?雖然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強,不過……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憑欄樓生意這麼好,他以前做了那麼多的孽,還不如把他武功廢了,然後讓他在這邊接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