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一開始聽到赫連雪的話的時候,眸子裏升起了些許的希翼,隻可惜聽到後半部分的時候,眼底裏比剛才還要死寂!
“不過這憑欄樓裏來的不乏有許多的高官,恐怕有許多人認識他吧?”
“讓我師父給他換個樣子就成了,再說了,指不定那些被他欺壓過的人,發現是原木這個變態,覺得欺辱他更加的爽呢?”
她赤裸裸的話,惹得花彥良有些吃驚,她到底以前過了什麼樣的日子,才能變得這般的直接?說出這等赤裸裸的話,竟然沒有半分的羞澀!
然而赫連雪的話說得越是赤果果,就越是能讓原木感到後怕,他蜷縮在地上,昨日那身淡藍色的長衫此刻已經變得灰不溜秋的了。
那雙原本見到美男會放出狼光的眼睛,此刻也變得十分的黯淡無神,整個人好像沒了靈魂一般,真不知道白鸛是怎麼折磨他的,才能把他弄成這樣。
赫連雪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原木,便收回了自己的眸子。
“白鸛,你要是不夠方法調教這家夥,我跟你說些方法!”
她腦子裏閃過無數SM的手段,這種手段教給白鸛拿去對付原木,實在是再好不過。
“你們放過我吧!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
“不需要了,與其讓你告訴我們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還不如我們自己直接按照新的計劃走!”
赫連雪打斷了原木的話,並沒有給他機會繼續說下去,而她卻丟給了白鸛一個暗示的眼神,白鸛當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是想唱雙簧了,一個扮演惡人,一個來扮演好人,以便確定原木所說是否屬實。
“不過,你若是有心悔改,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倘若你給的消息是真,那麼我便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你。”
“真的?”
頓時,原木的雙眸便冒出了些許的希望,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假的,惹得赫連雪心頭禁不住有些小激動呢!
“前提是你的消息是真,!倘若有半分虛假,我花彥良向你保證,你肯定會比現在難過一千倍!”
花彥良及時出聲,以便提醒原木,現在他所處的位置,可是憑欄樓的密室,憑欄樓裏得罪過花彥良的人,從來都是有進無回!
“鄧大人他每天回來會先去書房,看看府中有沒有人私下動過他的東西,然後他的密函都是放在書房的,就在那紅木書架的第二層,第五格的架子上的盒子裏。”
看著赫連雪他們聽得入神,原木生怕有半分的差池,引得自己以後的菊花不保,當下又接了句:“那盒子表麵看是個裝筆的,其實暗格裏就是書信。”
聽了原木的話,赫連雪有些好奇起來:“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鄧智候是尊國奸細的話,他為什麼不銷毀證據,還將這些年來他聯係尊國的密函保存起來?”
“因為他離開尊國這麼多年了,一直以來靠的就是這個聯係,這些密函他必須保存起來,將來是他成功之後回到尊國得到高官俸祿的憑證。”
原木的話,這才讓赫連雪打消了疑惑,卻依舊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隻是在回去迎春樓之後,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刑天,讓他們留意那個位置罷了。
將原木先暫時關在了憑欄樓密室裏的地牢裏,等找到鄧智候是尊國細作的證據,把他定罪的時候,再將他一並交給皇帝文闌處置。
赫連雪相信,到那個時候,葉靖飛想必又要升官了,指不定這禦林軍都會交給帶領了。
回到迎春樓之後,刑天就來問赫連雪關於白鸛的身世了,而從密室出來之後,赫連雪就問了一下白鸛的父親叫什麼名字了,正是刑天口中所說那般!
然而讓她悲催的事情,便是在刑天確認了白鸛身份之後,當著花彥良和白鸛的麵,就將當年白鸛他爹和刑天定下來的那門不成文的娃娃親抖落了出去。
這還不算什麼,畢竟刑天沒有孩子這是他們都知曉的,當時白鸛還鬆了口氣,誰知道刑天竟然直接將赫連雪要拜他為義父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這下好了……不隻是白鸛不可思議地愣在了原地,連花彥良都有些招架不住這個消息,當場僵在了原地。
“你的意思是……等到阿雪和你行禮正式拜你為義父之後,她便是白鸛定了娃娃親的……妻子?”
花彥良這話說得幾乎是咬牙切齒,看著赫連雪的目光也生有怨言,可是赫連雪也很無辜的好嗎?她莫名其妙的就多了白鸛這麼一個未婚夫,還要被花彥良鄙視,她才是最苦惱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