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楚寧月就獲得了諫樂生的青睞,不過,她卻很聰明的吊著諫樂生的胃口,時間漸漸地靠近,在諫樂生壽宴的倒數第三天的時候,楚寧月險些沒能脫險,被諫樂生就地正法,就在韓琅忍不住險些出手的時候,楚寧月便對諫樂生說道:“大人,您先聽我說……”
“說什麼說?你之前一直不肯,不就是為了吊我胃口嗎?”
“大人……我隻是希望,能將自己最美好的時刻,留到您的壽宴,您難道忘了?壽宴上的壓軸舞,還得由月兒替您撐場,若是……若是大人今夜要了月兒,月兒身子遭不住,過幾日無法起舞,豈不是掃了賓客們的興致?”
聞言,諫樂生頓時有些猶豫,抱著楚寧月的手也鬆開了些許,韓琅鬆口氣的同時,楚寧月的聲音再次傳來:“大人您為了這次的壽宴,用了那麼多的心思,為的就是能更加鞏固好您的地位,那日不但安慶王會來,葉將軍也會來,甚至連左右丞相都會到,要是月兒讓大人您失了麵子,月兒就算是一死,也難辭其咎……”
說到這裏,楚寧月竟是有些抽泣,像是要哭出來,諫樂生當即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難得你處處為我著想,其他女子紛紛都是巴不得能早日爬上本大人的床,能獲得好處,你倒好,這麼多日陪我飲酒,為我起舞弄琴,卻從未有過任何要求。現在還為我考量這麼多,月兒,待我勢力徹底鞏固,我就迎你過門。”
“真的?”
楚寧月狀似驚喜的樣子,心裏卻是想到另一張臉,在十多天前的晚上,對自己深情說著類似的話,想到韓琅,她的心裏也覺得暖暖的,笑容也帶上了幾分幸福感,看得諫樂生對她更加信任,當下就鬆開了她:“我派人送你回家。”
楚寧月的家,則是由端木風暗中操辦的,任由諫樂生的人之前怎麼去查,都沒能查出來個所以然,也就對她的身家清白信了個十分。
三日後,諫樂生的壽宴,國舅府自然是熱鬧非凡,前往的達官貴人們相繼送上自己的賀禮,好似在攀比似得,就聽著清理禮單的小廝,喊出來的東西,誰的更加貴重。
而官員們,則是一個個滿麵紅光地到來,送的賀禮也都是上的台麵的東西,諫樂生站在大門前,一個個的招待,笑容裏有著難掩的自得。
而赫連雪等人,自然也是有她們的方法進去國舅府。
端木風大大方方地拿著請柬,帶著女扮男裝的錢多多前往,諫樂生不但沒有半分懷疑,還討好地讓端木風,替他給父親問好。
錢多多進去之後,忍不住問端木風:“你家到底有多少錢啊?”
端木風眯了眯眼睛,隨後搖頭:“不知道,之前帳房算了大半個月,也沒算完。”
“我靠!”
赫連雪則是與文瑞軒一起,她同樣女扮男裝,跟在文瑞軒的身邊,也照樣得到了諫樂生的熱情招待。
文瑞軒與她自然沒那麼多話,不像錢多多那麼運氣好,還能與端木大帥哥搭話,一進去國舅府,赫連雪就遠離了文瑞軒,找錢多多和端木風去了。
至於段不凡,則就是跟著葉靖飛一起了,大家的外貌都稍作了改變,除了彼此知道對方是誰之外,外人是完全無法分辨的。
順利地混進了國舅府,赫連雪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感歎道:“這國舅爺可真有錢啊,府邸竟然比安慶王的占地還要寬,也難怪……”
說到這裏,她便四處看了看,湊到錢多多的耳邊,輕聲言:“難怪會得到皇室的打壓,這貨不知道低調,活該隻能風光到今日。”
賓客來的差不多之後,諫樂生就登上了搭好的戲台子,對所有賓客說道:“今日是我諫樂生的壽宴,大夥兒能抽空前來,諫某實在榮幸之至,現在,請大家看表演。”
壽宴上的表演嘛,無非是一些戲子演戲,演的差不多了,就換成一些技藝唱歌,彈琴,跳舞。
最後,在節目高潮的時候,終於等到了楚寧月的登場,其實有差不多半個月沒見到楚寧月了,赫連雪還真有些想看看,她之所以會成為原著裏的女主,到底有著怎樣的魅力。
之前兩人彼此防備,楚寧月根本就沒有在赫連雪的麵前,展示過自己的任何技藝,此刻……赫連雪倒是覺得,自己拖了諫樂生的福了,身為女配的她,竟然能坐在貴賓席上,看著女主起舞,這酸爽,簡直不敢相信,不能更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