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墊子上弄了一次出去睡覺,天亮的時候陸時宴又壓了上去,蘇瓷推著他說道:“隻能一次,一會去收拾那兩個人,要不你一直跟著去出海也不方便。”
“知道了寶寶。”
陸時宴低頭吮吸她的嘴唇,怎麼也親不夠。
兩人吃完早飯去了劉村長家裏,劉村長又坐在門檻上吃飯,見他們來了趕緊迎上去:“蘇知青、陸知青,你們吃飯了嗎?”
“吃了,我們來收拾殺人犯!”
蘇瓷看向屋裏煮飯的趙丁,趙丁趕緊出廚房,陳建新也從房間裏出來了,他說道:“蘇知青、陸知青,我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們吧,陸美溪都跑了,我們沒必要再幫她。”
兩人氣死了,陸美溪那個賤人居然丟下他們跑了,但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蘇瓷把她弄死了!
蘇瓷想想也是,陸美溪都死了,他們再幫陸美溪就是蠢,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捶他們一頓:“我得再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敢欺負我老公,你們就該打!”
蘇瓷衝上去抓著兩人暴揍,陳建新兩人也沒還手,就一直哀求:“不要打了,我們不會再幫陸美溪了!”
“是啊是啊!”
劉村長三人在一旁看著,這兩人下個月交不起房租就把他們趕出去!
蘇瓷不聽他們求饒的話,對著他們拳打腳踢,直到兩人躺在地上不能動彈才停手:“如果你們在村裏欺負其他人,我一樣的揍你們!”
陳建新虛弱的說道:“不會,真的不會。”
蘇瓷冷哼一聲,拉著陸時宴走了,一點鍾她去出海沒有帶陸時宴,陸時宴緊鎖房門睡大覺,一會他還要出去開拖拉機呢。
兩天後,顧成澤和陸美溪結婚了,辦酒席的錢都是陸遠華出的,看顧成澤冷著一張臉,他有些擔心妹妹,可妹妹就是要和顧成澤結婚,他也攔不住。
顧成澤坐在沙發上也不招呼客人,一營的營長肖誌剛還上去和他打招呼:“顧團長,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顧成澤靠在沙發上雙手抱懷,淡淡的說道:“我和陸美溪的新婚不會快樂,她脫光了跑我房間來的,我不喜歡她。”
才兩天時間,海島上都傳遍了陸美溪爬床的消息,都在背後罵她不要臉,但也不敢當著她說。
肖誌剛尷尬了,就不應該來和他打招呼,一旁招呼人的兩兄妹更尷尬,但陸遠華氣不過:“妹夫,你和我妹妹本來就有婚約,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
陸美溪也說道:“是你耐不住寂寞叫我去你房間,還急不可耐的扒我衣服。”
顧成澤目不斜視,一個眼神都不給她:“我已經讓父母退婚,這兄妹倆居然厚著臉皮追到海島上來了,難道我身上鑲金了,你們要追著我跑。”
陸遠華“……”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會說?
陸美溪也臉色鐵青,早知道就不辦婚禮,現在丟人丟大發了。
顧成澤又繼續說道:“我身上也沒有鑲金,不知道這兄妹倆圖什麼,大家幫忙分析一下,他們想要什麼?”
眾人“……”這婚禮尷尬得讓人摳腳指頭。
“顧成澤你夠了!做了就要認!”陸遠華想揍人了!
顧成澤斜睨著他:“我做什麼了?陸美溪脫光了跑我房間來,我很無奈,隻能抓著她頭發扯,我唯一做的事就是扯掉了她頭發,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叫得那麼銷魂,難道扯頭發很舒爽?”
陸遠華“……”
他沉默了兩秒衝了上去,抓著顧成澤衣服就開揍:“你這嘴巴也太賤了!”
顧成澤拚命反抗著:“大家看看吧,這兩兄妹惱羞成怒了,非要逼我就範,我根本不喜歡陸美溪,她非要脫了衣服往我房間裏鑽!”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眾人“……”我們還是走吧,這喜酒不要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