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美溪再急也沒有用,她又沒武力值,根本幹不過男人,隻得再看看。
每天依然是討好男人,上班,生活也這樣平靜的過著,係統也想不到好辦法給正派添堵,也隻得偶爾彎酸陸美溪幾句,從她身上賺些積分。
時間也過得很快,一個月之後,蘇瓷無論如何也要去上班了,陸時宴隻得跟著她去上班,方便孩子吃奶。
兩個人上班也隻有一份工資,蘇瓷也無所謂,她轉山立地想立功,可始終沒有機會,每天在倉庫裏上班有什麼機會,隻能百無聊賴的過著日子。
今天有人來領物品的時候在說什麼櫻花國的船,蘇瓷豎起耳朵傾聽,原來是櫻花國的漁船跑到我國的海域來了,驅趕半天才走。
都驅趕走了還有她什麼事?蘇瓷歎口氣,想住大房子得何年何月?
上了十幾天班之後,她月子算坐滿了,陸時宴按捺不住了,今天從外麵賣海鮮回來就讓她進空間,把她扒得幹幹淨淨,就壓了上去,使勁親吻她柔軟的雙唇,肆意暢快的要她。
兩人做了一下午,陸時宴不住的喊她寶寶,隨著他一聲聲銷魂的寶寶,蘇瓷也爽得不要不要的。
兩人的生活恢複了,陸時宴每天晚上纏著她要,沒多久蘇瓷又懷孕了,按理說不會這麼快,可能是靈泉水修複了她身體。
蘇瓷從衛生室出來有點懵,說好的就生一個兒子呢,咱又懷孕了。
“老公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有了就生啊!一個孩子太少了,以後他會孤單的,給他生個弟弟妹妹,他們有個伴。”
陸時宴笑得妖孽極了,他真厲害啊,又給媳婦種上了。
蘇瓷苦著臉說:“生孩子太麻煩了,下次我要上環!”剛才她問醫生了,說上了環就不會生孩子了。
“好,生完這個就上環,有兩個孩子夠了!”
陸時宴趕緊去拉住她,蘇瓷歎息一聲:“又要生孩子了,好煩惱啊!”
“媳婦辛苦了!”
陸時宴看周圍沒人,湊到她臉上親一口。
陸美溪收到她懷孕的消息氣得把鏡子摔了,而係統眼睛都笑眯了,生氣吧,你越氣我積分賺得越多。
陸美溪翻身起來,她要坐船去周家村,折磨不到陸時宴就折磨他家人。
到中午,她到達了周家村,由於她時不時的光顧,陸家人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而且劉老太時不時腦袋痛,這是陸美溪用石頭砸的。
村裏人覺得這一家就是瘟神,為什麼別人都沒被砸,就你被砸。
現在已經是1974年10月,大寒將至,陸美溪不光砸了一家人,還把他們的糧食棉被都偷走了。
由於陸琛的錢沒及時寄過來,這導致劉老婆子被凍死了,柳若蘭和陸剛相互取暖倒沒凍死,過了幾天也收到了兒子的錢,兩人買了一床爛棉絮,又買了些木炭,勉強能度過冬天了。
陸美溪年前也沒再去了,外麵天寒地凍的,她也不想跑了,發了氣就行。
到春暖花開,她去收拾陸家人的時候才知道劉老婆子死了,死了就死了吧,由於她每次都用石頭砸人,柳若蘭和陸剛都開始頭疼,兩人想著跑路,再這樣下去非得被砸死。
於是兩人準備了一番,提著一些糧食跑了,準備去一處海邊,看能不能靠抓魚為生,京城是回不去了。
不過有著陸琛寄來的錢票,兩人過得不好也沒被餓死,在一處沒人的海邊過著日子。
陸美溪知道兩人跑了就報了案,但沒抓到兩人,兩人白天都躲起來的,晚上出來抓抓魚,再說兩人已經不在這個地方,走得比較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