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父親,眼神澄澈,充滿尊敬。
......
“終於來了,等了好久。”
城牆之上,中年人喃喃自語,慢慢卷起了自己長長的袖子,繼續低頭看著下麵的人群,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或許隻是僥幸,或許一切都是設好的局。
就在幾個時辰前,一排長長的隊伍正慢吞吞的從城外走過,帶隊的男子是騎著單峰駱駝的青年男人,身上穿著印著繁密的條紋,看起來像是一種古老的民族傳說圖記,緊跟隨著的是三個身著
白色長袍的男人,他們的臉上刻著奇怪的字符,很像尖銳的錘子。三個人在路上互相對話,似在討論著什麼問題,不一會兒,三人的目光便朝著天空看去——那時已是清晨,白色的淡淡的霧
塵還未全部散去,冷冽的夜留下的溫度已是殘缺不全,但還是有太陽出來了的。陽光透過晨霧,筆直的射到荒涼的沙漠上,照在這些人的眼睛裏。
就連那位帶頭的青年夜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天空,天邊其實連一隻鳥也沒有,但他們卻看得津津有味,漸漸的陽光烈了,霧塵散去,才發現,在那三名白袍男人身後,是長達數千米的隊伍,
每個人都騎著一隻黃褐色的駱駝,靜靜的站在原地,他們緩緩的舉起雙手,向著天空擺著奇怪的姿勢。黎明已經來臨。
中年人在城牆上站了一會兒,慢慢向後退去,逐漸離開了視線...
“啪!”
一個健壯的身子忽的一下飛出老遠,乓的一聲略在地上,砸起一片碎片,又上來五六個人,對其一陣拳踢腳踹,幾乎數拳都是朝著腰部、頸部、dang部打,帶頭的是個年輕的小子,他們下手很重,直至打的沒了力氣,才稍微停了下來,而地上那人已經難以動彈,哽咽著,不時咳出幾口血來,看這樣子已經難以救活了。
“他沒活頭了。”那帶頭的男子喘著粗氣對著後邊的人恭敬說道。那人點了點頭,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狠狠得丟了一句:“俞大滿,這是你應得的,誰讓你和二層作對,你隻不過是個三層的雜種而已!”此人是俞坡,俞坡又按了按微微發痛的胸口,狠狠的踢了一腳俞大滿的肚子,後者痛的低咽一口唾沫,緊接著又是一口鮮血灑在衣襟上,徹底昏死過去。幾人相互點了點頭,瞬間便消失在這隱蔽的胡同深處。
......待他們走後,一個黑影突然出現,瞬間卷起地上已經昏死的俞大滿,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皇上駕到~~”
“皇上駕到~~”
“皇上駕到~~”
三聲尖銳的叫聲劃破了蒼穹,幾個衣著鮮豔的佩刀親衛,硬是將人群強行分成兩片,忽的便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這口子本來像個梯形,又被撕得看不到直線,人們聽到皇上來了自然又是驚
恐萬分,定性好的煉骨者,勉強站住了身子,同時也止住了前麵人流的後退,這才使得人流不至於顯得混亂不堪。
“讓開讓開!”佩刀親衛們仍在不斷壓製著人們後退,這時候一隻手臂輕輕的拍了拍那親衛,力道並不大,佩刀親衛本已煩不勝煩,更何況居然有人敢把手放在他肩膀上,頓時惱怒萬分,一
隻手欲要震開後邊人的手臂,卻感覺到原先柔弱的力量在一瞬間淩駕於他的實力之上,骨者強勁的內力突然間的釋放頓時讓一個僅僅是個親衛的低階骨者不敢動彈,這時候隻聽到後邊傳來一
句:“好了,這樣便好了,不需要再讓他們退後了!”
那名佩刀親衛猛烈的點著頭,其餘的親衛也都拘束住了自己的行為,人們也都朝著這邊看來,親衛也朝後看去,想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他產生如此的恐懼感。令他驚訝的是,那隻是
個孩子,確切的說是個少年,一身的奇怪裝飾,卻顯得華麗異常,少年眼角銳利,但卻令人感到親切,看起來估約莫十四五的年紀,他的手鬆開了親衛的肩膀,徑自走開,並沒有對人們的眼
神做出任何反應。因為對於他來說,這本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傲天兄來了,俞括兄,難道你不去迎迎你大哥嗎?”
白其木站起身來,看著那有著奇異功夫的少年慢慢向一旁走去,目光突然轉過來對俞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