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崇業一聽就更樂了,笑道:“幾年不見,花兒妹妹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啊。”
如花當然明白他是說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愛錢,任是她自認臉皮厚也還是有些臉上發燒。強自鎮定道:“世間治病的道理不就是如此嗎?還是說殿下有其他的想法?”
如花這後一句就有點堵氣的意味了,她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如果真的現在就和他扯破這層皮,她還真不知道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
“本王還沒有想好,不過花兒妹妹可以放心,就在這兩日我們就會啟程回京了。”鳳崇業還是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變向的提了一下:“而且聽沐陽說花兒妹妹現在不習慣坐馬車,所以這次回京我們坐船。”
如花半晌沒有吱聲,他都說得這樣明白了,說來說去就是不會輕易撒手了。不過沒關係,他不是說要回京城嘛。回京城好,離自家又近了些,也就是說“逃走”也要合適一些。哼,隻是你這樣回報咱的救命大恩,那自己也少不得到時在離開時給大家留下一些“紀念”。來而不往非禮也,自己不是君子而女人,女人的心眼就隻有那麼大,度量自然也不會大到哪裏去。
如花終於還是決定現在趁自己還能忍住不對他下手,讓他嚐嚐“安心散”的滋味前先離開的好。她不認為自己還能有多大的耐性,於是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轉身離去。當然她先前說的那些禮儀現在是一丁點也不記得了。
看去如花匆匆離去的背景,鳳崇業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氣衝衝走到門外的如花,差點一頭撞上正向門內走的秦沐陽。還好人家秦沐陽是個高手,隻是稍稍一閃身,就避免了兩人撞上。他剛閃到一旁才剛看清這個衝出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如花留給他的就隻有一個背影了。原來她停也沒有停下停下來,有沒有發現自己還是個問題呢。
秦沐陽在原地頓了一下,才走到了內屋。看到了臉上笑意未退的鳳崇業,道:“你又戲弄她了?”
“沒有,我隻是告訴她我們馬上就要回京城的這個好消息。”鳳崇業隨意的道。
“船已經安排好了,隻是這一路上隻怕一樣不會平靜。先前在暗中幫我們的那些人隻怕也會動手了。你真的要這麼做?”秦沐陽道。
“這樣不是更熱鬧也更加有趣?”鳳崇業不怎麼在意的道:“我正好想要看看他們都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隻是這個小丫頭會不會耍什麼小手段,我到是很期待啊。”
“你不要玩得太過火。”秦沐陽的聲音還是那樣沒有起伏。
他的話讓鳳崇業特意的打量了一下,才道:“怎麼?什麼時候你也會關心起人來了。”
“我隻是想提醒你,她畢竟是救了你的命。”鳳崇業不為他的目光及話裏的深意所動,還是那個死樣子。
“你說得太嚴重了,好像我要害她似的。”鳳崇業不滿道:“我花兒妹妹不但救過我兩次命,而且還那麼可愛,我疼她都來不及,怎麼舍得欺負她呢。”
“這個你向她說去吧,我看人家現在對你可是極為不滿。”秦沐陽說到這裏,見鳳崇業還要再說什麼就接著道:“京裏來的消息是靖國公府十天前新訂給尚家尚楚歌的小姐楚淑甜,在訂婚的第三天就得了急病,聽說三天前就沒了。現在楚家和尚家正緊張著。”
“哈哈,看樣子楚歌和你當年一樣啊,都是‘克妻’的命數。”鳳崇業取笑道。
秦沐陽沒有搭他的話,隻是繼續道:“最有意思的是,幾乎是在同時,我們在南疆的探子回報了春雷軍團在五天前的剿匪行動中,榮國公府的司徒仲秋失蹤了。”
“真是‘好巧’啊!這靖國公府決斷得到是快。”鳳崇業道:“這兩府還有什麼其他的動靜?”
“聽說靖國公府是暗中派出了不少好手朝南疆的方向去了,而榮國公府則派出了留在京城的司徒仲夏也去了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