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噩耗(1 / 2)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不對啊,這是你們兄妹間的破事,跟老子有一塊仙玉的關係嗎,竟然跟著感傷起來了,我這不是有病嗎?

張天華收起明鐵劍,無視水玉簫的絮絮叨叨,淡著他的麵拿出羽仙舟,“我可沒空聽你們訴苦,老子的時間緊的很。”眼看著羽仙舟就要遠去,水玉簫是不依不饒啊,將水玉玲打發進屋,便淩空一躍跳上飛舟。“水玉簫,你還有完沒完了。”張天華當時就不樂意了,當即伸出右手豎起食指,一縷邪氣憑空出現,繞著食指連轉兩圈,抬起手指對著他驀然一指。

水玉簫眉頭一緊,暗道一聲不妙,直接施展小挪移之術,避開了這突然一擊。邪氣一出就要殺人,未能建功豈能甘心,麵對那縷手指粗細的邪氣,水玉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一經碰觸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他隻能在空中不斷的騰挪,以避其鋒芒。見對方離自己而去,張天華心念一動,便招回了邪氣,“是水玉簫,不要以為你是玄仙,就有能力留下我。”

水玉簫看著他指間的邪氣,心中仍有餘悸,不敢再向前了。

張天華在告別他們兄妹後,沒又繼續修煉調息,而是發現了身上的幾個問題,首先是邪氣的數量問題,在邪念操控身體的時候,邪氣明明已經分成了四百道。可是如今,換成了正念主導身體,卻發現邪氣的數量又變成了原先的百道,而且對北冥劍所產生的特效,也顯示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然後就是九轉雲雷術,自己隻能達到二轉的程度,還有那飛雪連天劍術的施展,自己連一道寒劍氣都無法施展,要知道當日邪念揮手間,就是雲雷九轉,風雪纏綿。為什麼自己這道正念就做不到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單憑理智行事,而舍棄了所謂的本能嗎?張天華不明白,可是讓他更加困惑的,卻是魂殿中發生的怪事。

自從邪念覆滅了霧雨宗後,魂殿憑空多出了千道亡魂。張天華雖然為個別人傷心難過,但是心裏對此事並無太多反感,畢竟這些魂魄會成為他的一大助力,那些玄仙級別的存在,多多少少會一些仙術,更別說大師姐的那道上品仙術了。可是他在這些魂魄身邊經過的時候,並沒有在其身邊發現銀文,更奇怪的是,在張天華以神通魂魄為牽,以一眾仙魂為引,施展搜魂之術後,得到的卻是一張張的白紙,一點點記憶也沒有。

此事根本就是匪夷所思,麵對這些幹淨如白紙的仙魂,張天華有些不知所措。在他沉默了許久之後,摸了摸新生的左眼,感應到裏麵傳來的陣陣靜心佛力,他使勁的甩了甩腦袋,妄圖拋棄腦中那些荒謬的想法。可是腦海中的兩道人影,卻一直揮之不去,“地文海,天詩雨你們到底......”

眼看著遠處的葬天峰,漸漸的浮出地平線,張天華便加快了速度,爭取快一點趕回水家,自從他知道了三年以後,就是五百年一次的血脈試煉時,心中再次泛起了波瀾,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能不清楚嗎?這個水家子弟的身份是注了水的假貨,全是水無痕那老東西偷梁換柱搞的鬼,血脈濃度怎麼可能高。

不過張天華乃何許人也,他早早就打定了主意,回宗以後先確定自己水家外門子弟的身份,然後再找機會測試血脈濃度,若是濃度超過標準,就繼續留在水家以圖後事,若是濃度沒有達到標準,果斷卷鋪蓋跑路,傻子才會留在這裏去什麼‘埋骨之地’。

羽仙舟在仙玉的不斷催促下,很快就飛入了水家的底盤,至於那些在外的看守者,看到飛舟上插著的水家旗幟,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上來巡查。張天華並沒有回曾經的居所海外峰,而是向著人滿為患的海天峰飛去,對水家一知半解的他,需要雇傭一位廉價的領路人。

這一日的海天峰亦如往昔一般熱鬧、喧嘩。老油條無所事事的靠在樹下,一把破扇子搖個不停,頭頂的烈日透過葉間,照在他的臉上暖暖的,讓人不經意間就起了困意,“這麼好的天氣,真想眯一會兒”就在他準備躺下的時候,海天峰外傳來了一陣刺耳的破空聲。老油條當時就從地上竄了起來,“竟然會有飛舟來到這裏,難不成老油條我要時來運轉了。”

羽仙舟慢慢從天空降下,張天華一縱身便跳下了飛舟,看著眼前一排排等活的人,不禁想起當年的自己,為了一個好一點的位置,就跟其他人大打出手,為的不過是幾塊崩玉罷了,再次站在這裏當真是感觸良多。張天華看著眼前這麼多雙渴望的眼神,一時間還真不知道選誰才好,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又高又瘦的小老頭,三步並兩步的擠到了張天華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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